猜到发生了什么，他从进房间开始，便弯下了腰，埋头拾起地上的东西。
他没说话，她也没说。
这样的状态足足持续了几秒钟，杭小茹才缓缓地开口：“你把她安顿好了吗。”
张向歌的指尖微颤，眸色顿了一下。
抬起头，是一张迷人的笑脸：“小茹，你喝多了。”
“我没有喝酒，你既然放不下她，为什么要选择我？张向歌，你是把我杭小茹当成了什么？”
在南城就没有她杭小茹不知道的事。
张向歌凑到了她的身边，眸光一瞬间冷了下来。
“你也知道我当初为什么陪着你！如果不是谢家对温暖的处处打压，你觉得我会跟你在一起吗？”张向歌的温柔在身上消逝不见。
一瞬间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杭小茹，我跟你在一起就是为了保护温暖五年的太平！现在时间也到了！我承认温暖被你保护的不错，但是怎么办呢，我爱她，我见不得她受一点点委屈。”
“我正式宣布，我们已经分手了。”
杭小茹人傻在了那里，就这么看着张向歌。
她一脸的不可置信：“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我？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爱你？呵，你做梦。”
杭小茹望着张向歌厌恶自己的眼神，心一下子就碎了。
“原来……这么久以来都是我自己在欺骗我自己。”
张向歌不屑于跟她废话，从她手里面拿到了曾经放在杭小茹这的东西。
杭小茹见张向歌来真的，不顾形象疯了一般的上前拉住了张向歌：“向歌，向歌，我错了，我什么都可以改，什么都可以。”
“我求求你，只要你不离开我，我什么都行。”
她卑微的样子让张向歌微微红了眼眶，想到她对温暖下的黑手，唯一一点怜惜也被抹灭了。
“放开我。你不这样对待温暖的，从今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张向歌态度冷硬，甩开了杭小茹的手。
杭小茹跪在了地上，死活拽着张向歌的裤腿。
“别走，我爱你。温暖的事真的不是我做的，我发誓。”
“不是你做的？”张向歌不太相信。
“不是我做的，真的不是我做的……向歌，我那么爱你，我怎么会不知道温暖在你心里有多么的重要？我不要面子了，我什么都不要了，我只想让你留在我身边，你不能走，你要是走了，我什么都没有了。”
杭小茹的两行泪水，顺着脸颊不停地向下流淌着。
模样极其地楚楚可怜。
张向歌毕竟跟杭小茹在一起太久了……
说没有感觉是假的。
那是五年，不是几天几个月。
“你先乖乖的，别哭。”张向歌擦了她的眼睛：“我走了以后你也可以过的很好，你长得很好看，追你的人也很多。”
“向歌，我不要……向歌，我不要……”杭小茹几近崩溃，哭的喉咙都嘶哑了。
可她怎么都拉不住张向歌。
张向歌不停地往前走，根本就没有止住过脚步。
杭小茹越来越崩溃，可张向歌还是离开了这扇门。
她望着张向歌消失的背影，泪眼婆娑之间，仿佛回到了跟张向歌初次的邂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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