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还要早朝呢。”所谓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容桂也是将自己的本职工作做到了极致。
本以为那个以国事为重的皇帝会点头应允,然后随他上辇回到宫内,未曾想,话音刚落就听他伟大的主子说了一句:“什么时候找到人,什么时候回去。”
容桂一听,头都大了。
他的老祖宗啊,这画像上的女子也不是什么倾国之姿,皇上这是要为了一个女子放弃整个江山么?
“皇上……”
南宫煊一挥手,打断了容桂后面的话。
他立在树林间,眼神幽幽,目光清冷。
容桂没有办法,只得命人点燃篝火,不要让皇上冷着。
就这么寻了,仍旧没有找寻到白绮罗的踪影。
容桂以为,寻了一天没有寻到,皇上怎么着也会死心的,可是第二日入夜,当他再次提出回宫时,又被他高大英俊的主子给否决了。
他有些想哭。
皇上不理后宫妃子也就算了,可是将满朝文武丢了个干净,这真的好么?
容桂立在南宫煊的身后,脑袋上似乎已经杂草丛生。
就这么过了六日,御林军依旧没有任何收获,南宫煊整个瘦了一圈,容桂脸上淤青。
等到第七日的清晨,容桂有气无力地对南宫煊说道:“皇上,已经第七日了,再这么寻下去也是寻不到了,您还是先回宫吧。”
南宫煊薄唇紧抿,没有回答他的话。
就在这时,太监宏亮的声音在林间想起:“太后驾到!”
南宫煊剑眉微抬,转身看了过去,就见太后白染霜穿着一袭素色衣衫,在桂香的搀扶下朝他缓缓而来。
太后没有身着锦衣华服,想必是想给皇帝一个警醒,提醒他这几日来做的事究竟有多么的荒唐,就像她这个国之母后一般,出得竟然穿得如此素静,俨然丢了皇家的脸面。
南宫煊颔首朝着白染霜行了礼:“儿臣给母后请安。”
白染霜看着南宫煊,神色不郁,默了一会儿方才低声说道:“煊儿,你跪下。”
容桂闻言,惊了一下,他之所以搬来太后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办法能够让皇上回宫了,可是太后娘娘一来就叫皇上跪下,这不是折了一国之君的脸面么?
南宫煊听后,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跪了下去。
他知道自己的行为于一国之君来讲,真的太过荒唐,母后让他跪下也是应该的,七日未上朝,他总要给满朝文武一个交代。
白染霜抬步前行,立在南宫煊的面前,垂眸看着他,声音低沉:“皇上,莫非你已经忘记先皇的嘱托了么?”
“儿臣不敢忘。”父皇临终前,将东琳的江山交到了他的手上,让他一定要守护好南宫家的江山。
“你不敢忘?你若没有忘记,那么这些天来你做的事又是什么?为了一个女子,你竟然视江山为儿戏,丢下满朝文武却是跑到这崖底来寻人?”
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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