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深深吸了口气，他强自克制心中的惊骇，目光看向楚梦菱：“师姐，你，你和掌门是……什么关系？”
“你不是已经猜到了么。”楚梦菱一脸似笑非笑，殊不知这句话在箫夜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她就这么承认了，没有半点拖泥带水。
然而箫夜心中却没有半点猜中的开心，楚梦菱就是掌门，楚梦菱就是风轻语，他感觉自己好像在做梦，不真实感充斥内心。
而且，他心中的疑问不但没有减少，反而变得更多了。
脑子一团浆糊，箫夜面上却看不出半点迷茫，他飞快转动脑子，略一思考，便主动开口问道：“请问我现在该如何称呼您？”
“我看起来很老吗？”楚梦菱瞪了箫夜一眼。
箫夜不明所以：“什么意思？”
楚梦菱没好气的重复了一遍他的话：“请问我现在该如何称呼……您？”
最后一个“您”字，她刻意加重语气。
箫夜这才意识到楚梦菱生气的重点，尴尬的笑了笑：“口误，口误。”
他本意只是想对楚梦菱，或者说风轻语用敬称，倒是忘了年龄对于一个女人的重要性。
“记住，下不为例。”楚梦菱哼了一声，重新找回话题：“你想怎么称呼都可以，不过我更喜欢风轻语这个名字。”
“为什么？”箫夜下意识问道。
风轻语别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解释道：“楚梦菱是我以前在楚国生活时用的名字，而风轻语这个名字，是我加入断剑门后，逸叔帮我重新起的。”
“你知道逸叔为什么要给我起这个名字吗？”冷不丁风轻语问道。
“我对他的想法没兴趣。”箫夜眉头一皱。
“逸叔于我，亦兄亦父，小时候的我很黏逸叔，每一次逸叔离开，我都要哭上很久，所以后来逸叔便给我起了风轻语这个名字。”风轻语自顾自道：“他说，以后如果我想他，就找一个有风的地方，风可以替我把话带给他，我信了，往后的日子，只要我一想逸叔，就会找一个有风的地方，把开心的，不开心的事情，全部说出来，现在想想，小时候的我还真是天真。”
“你为什么老是故意在我面前提起他？”箫夜沉声问道。
“父子没有隔夜仇。”风轻语看着箫夜，目光深沉：“你有没有发现，我一提起和逸叔有关的事，你就会刻意逃避，不想听到关于他的一切，你为什么不试着去了解他？因为你怕，你怕真正的逸叔和你想象中的不一样，你怕你恨错了人。我觉得你应该尝试去解开这个心结，萧姨如果泉下有知，一定也不希望你一直这样下去。”
“没有如果。”箫夜冷冷道。
“如果我说有呢？”楚梦菱神色平静，看到箫夜满脸不信，她慢悠悠道：“你相信轮回吗？我相信。虽然到现在都没有人能够证明轮回真实存在过，但是我相信。”
语气微顿，她继续道：“修真界一直有个传说，当一个人的修为超越天尊，便可得见轮回。虽然不知道这个传说是不是真的，但是我想证明，如果是真的，遥远的将来，我或许能找到逸叔和萧姨的转世，亦或者，尝试将他们复活。”
箫夜听到这里，眼中瞳孔不由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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