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惊骇。
除了艺高人胆大，他想不到其他形容词了。
果不其然，就在他们议论的时候，唐九门的眼睛也是徒然睁大，满脸不敢置信的看向了刘阳。
“你……你居然真没有死？”
要知道，不敢置信这个表情，已经不知道有多少年，未曾出现过在这张老脸之上了。
“你觉得呢，糟老头子，难道你是真的老眼昏花了？”
看着刘阳笑嘻嘻的表情，唐九门几乎是下意识的便回过了头去，看向了那些内门弟子。
他需要一个人，过来告诉自己……
自己没有眼花。
而就在这个时候，罗玉终于苦笑着踏前了一步。
“唐……唐长老你看的没错，他……”
“没死。”
“这……”
唐九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他苦修了三百载的脑袋，仿佛在这一刻真的有些当机，转不过弯来了。
“而且……唐长老，您的弟子。”
“就是他所击杀的。”
罗玉看着唐长老的表情，苦笑着开口。
能让天道书院分院长老露出这种表情的人，估计琢磨着，在所有历届的新生当中，也就只有刘阳可以做到了吧？
“这一下刘阳应该要完蛋了！”
看着这一幕，天道书院的外门新生议论着道。
“对啊，唉……可惜了这家伙一身不错的天赋！”
也有外门新生复议着说，眼里流露出了一抹惋惜。
“这也没有办法啊，谁要他这么跳呢？如果他不这样的话，隐姓埋名，不做声，或许一时半会之下，还真的发现不了他。”
又有外门新生点头说道。
在他们眼中，刘阳此刻的所作所为，只能用愚蠢二字形容。
甚至其中还有人，不禁大胆猜测此刻的刘阳，压根就是因为人生不得意，而在此寻死的。
出此之外，他们还真的想不到什么合理的解释了。
然而，下一刻，唐九门的举动，却要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我弟子，真是你所杀的！”
唐九门眼中满是兴奋与激动之意。
瞧着他的样子，就仿佛单身数十年的老光棍，突然看到了浑身赤露的性感尤物，正趴在自己床头一般。
两眼发光！
“什……什么？”
夜寒看着眼前的一幕，只愤恨自己的爹妈，没把自己的眼珠子再生大些，能让自己的眼睛，再瞪大点。
“老夫我在问你，我的徒儿到底是不是你所杀的！”
唐九门满脸发光，居然径直的走前两步，直接抓在了刘阳的肩膀之上。
“没……没错啊……”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就是让刘阳，也不禁怔在了原地。
要不是他的的确确感觉到了，眼前的唐九门对自己，是的确没有杀心。
要不然看他这个样子，刘阳估计都担忧的想拔腿就跑。
然而下一幕所发生的事，却更叫人大跌眼镜。
只瞧就在那众目睽睽之下，唐九门听着刘阳的话，居然哈哈大笑了起来。
看他的样子，甚至比起中了六合彩票的头奖，都还要高兴。
“哈哈哈哈哈，杀的好……杀的好啊……”
唐九门仰天长笑，眼里尽是激动之意。
“小子，噢，不！小兄弟，老夫问你到底有没有兴趣，成为老夫的徒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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