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争斗么?怎地今日,竟忽然对付起魏王来了?”
沈环乜斜了杨文渊一眼,目光中藏着森冷与不屑,他反问道:
“你是不是想问,魏王如今贵为一个九珠亲王,咱们得罪得起么?”
“……”
杨文渊只得默然无语。
“那你就去换一个主使之人!”沈环道。
“是谁?”杨文渊问。
沈环又是一字一句地说道:
“当今八皇子,晋王李祀!”
“啊?!……”杨文渊不由得失声惊呼道。他旋即又问:
“大人要卑职去对付魏王,难道不是为了帮衬晋王么?”
这一下,杨文渊顿感头脑中一团雾水,任他思来想去,也想不明白,沈环这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沈环却冷哼道:
“你以为,本督让你做这件事,就表明本督业已投身于晋王府的门下?”
“这……”杨文渊心道,难道不是么?
沈环又道:“本督这样做,自有本督的道理!本督不妨失告于你,本督一个皇子也未曾联络!本督让你去查裴才保,纯粹是为了案子!”
“那……敢问沈大人,卑职若令裴才保供出幕后的主谋乃是晋王的话,卑职该如何推定晋王之动机?”杨文渊试探道。
“你自己定!”
“卑职明白了!”
“文渊,裴才保这件事,只有你知、我知!目下,你只管将他抓起来,先审出口供再说,至于其它的事,你不必多想!”
“卑职遵命!”
到了这个时候,杨文渊已别无它法,就如他自己先前所云,就算是沈环让他赴汤蹈火,他也只能照做了……
对于沈环所讲的话,杨文渊至少有一半是怀疑的,然怀疑又有什么用呢?此刻的杨文渊,心中已然在哀叹,自己的把柄被沈环死死地捏住,沈环又是自己在青衣卫中,唯一的靠山。就算沈环将他当作一个棋子,能用则用,不能用则弃,他除了惟命是从,还能如何呢?
“请沈大人放心!卑职抓获裴才保之后,会让他交出两份供状,一份主谋是魏王,另一份之主谋,乃是晋王!待卑职审问完毕,便将人犯与供状一并献给大人!”
“好!你去吧!”
杨文渊俯身领命之后,当即辞了沈环,径去办案。
沈环坐在书案之前,看着杨文渊的背影渐渐远去,不由得连连摇头……
他倒不是对杨文渊的审案能力摇头,也不是对杨文渊的畏惧与犹疑摇头,更不是对杨文渊能否为他忠心办事而摇头,真正让他心中不快的,却是今日一早,忽然来到他都督公事房内的一个人。
这个人的名字叫宋锦桦,此时的官职是大乾刑部的一名正四品郎中。然而,宋锦桦今日来找沈环,却是有另一重身份,那就是,晋王的特使。
宋锦桦才一进门,就亮出了晋王李祀的贴身玉佩,一块中央刻着一个“祀”字的精美玉牌。向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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