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谁也不保证这些空气有没有毒。
就算没有毒，这么多年过去了，其中也可能滋生了大量细菌，一旦吸入肺内，很容易造成严重的后果。
这些曾经都是有血的教训，肺部的细菌感染很容易让一个健康的人在短时间内死亡。
蹬蹬蹬……
陈渊率先向前走，脚在金属的地面上敲响了清脆的声音，他头顶的探照灯将前方黑暗驱散。
所有人立刻看到了船舱内的情况。
到处都是海盗的尸体，横七竖八倒在舱室中。
他们的身体已经化为白骨，身上残留的服装挂在骸骨之上，在透亮的探照灯下，显得非常恐怖。
不过，这种场面对于陈渊这些铁血军人来说，都是小意思。
陈渊扫了一眼周围，过道旁的桌椅全都翻倒在地，有玻璃杯子的碎片散落地面，一切显得非常凌乱。
他快步上前，开始仔细检查每一具骸骨。
虽然已经过去了几十年，但骨头上依旧能够显示出他们死亡的情况。
有些尸骨的头颅被击碎，在内部还有一颗子弹，这种明显是被人枪杀的，有的尸体身上多处骨折，周围还散落着椅子的碎片，明显是被人活活打死的。
其中，有两具尸骨的状态吸引了陈渊的注意。
他们的双手死死掐着自己的脖子，死亡前显然经历了异常的痛苦，在他们头骨边缘，还有明显的呕吐物干涸的痕迹。
这两个人，应该是中毒身亡。
只有体内的痛苦，引起窒息的情况，才会让人双手紧掐自己的脖颈。
而且，陈渊还注意到他们的脖子到腹部的骨头上，有浅浅的黑色痕迹，这明显是中毒的结果。
为什么这艘潜艇会变成幽灵潜艇，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
陈渊根据现在的情况，做了一个十分大胆的猜测，应该是潜艇中的海盗爆发了内讧，开始了相互残杀。
至于爆发内讧的原因，很可能是有人突然中毒身亡，引爆了原本就有矛盾的两伙人。
但为什么潜艇没有受到什么破坏，就沉没在海底，就必须进入操作仓继续调查一遍，才能真正了解其中原因了。
蒋鱼和鲁阎等人也跟在陈渊身后，用头顶的探照灯仔细研究周围的情况，寻找着各个地方，防止有什么中校的线索，或者贵重的东西遗落。
这是陈渊最开始进行的分工。
陈渊和邵斌在前方开路，进行最粗略的检查，判断周围大致发生的情况，而蒋鱼他们跟在后面进行细致的检查，避免任何遗漏。
由于时间有限，不可能直接进行所有的检查。
他们虽然背上了备用的氧气瓶，但能够在水下活动的时间也是有限的，如果一次无法完成探索，下一次还能不能再进入潜艇中，也将是一个未知之数。
洋流的剧烈变化时间已经临近，想要再次找到潜艇也是一个未知数，它会不会因此损坏也让人担心。
这种分工安排，虽然不能最详细的进行探索，却是最快的方式，也是不得已的安排。
“这边有发现！”
三分钟后，蒋鱼有些模糊的声音突然响起，他从地面上捡起了什么东西，随后快步朝着陈渊方向努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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