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真是夫子。
他上前,嘴角微动,可不敢下口。
“仲,许久不见,不知可寻到了出仕之国,何位待之?”风允见管仲难语,也不记当初之事,而是思他之行策。
“禀……禀夫子,仲在离您后,又辗转了许多国,最终在齐国落座,如今是齐国下大夫。”
下大夫?
风允倒是叹然,管仲也开始步入自己的道途了。
可风允却是不知,管仲为何能在短时间内为齐国大夫。
却是因为这风子弟子之名。
随着风允的名望越高,身为有过教导的弟子,自然能在诸国国君的眼中,留下印象,不说人道如何,这风允治国强国的能力,是众目可见的啊。
“你如今,又为何来寻?”风允望向管仲,又看向老子。
老子神态自若,对来往之人皆是淡笑,观而不语。
而风允却是知晓,老子的目光,已经看向了远处而来的另外几人。
见又有人来,风允也不再询问管仲了。
“那位是孔丘,鲁国人,当初老夫一好友逝去,无钱葬礼,是这位孔友,助葬。”
老子对风允解释来由,也是说明孔丘之性。
“老夫为葬礼之持时,与其有对答,其心尚礼也。”
风允颔首。
“孔丘,尚礼之人,我知晓的。”
风允目光幽幽,却是默默在思,道无先后,人有先后,他却是走在了孔丘之前为人。
不过道……那却是后世之论了。
风允此时,又见熟悉之人,遂也为老子介绍。
“计然之侧那人,也是宋国人,谓之庄周,不知老聃先生可曾遇过?”
风允记得,与庄周分别时,他是要继续寻道的,而风允也给了引荐。
老聃微微摇头。
“却是没有缘法,此番才见。”
风允点头。
“庄周之心,自然逍遥也,与您的道,一同舒适。”
“哦?”老子目光微微,却是看见了庄周周身的逍遥之意,为之一乐。
“却是如此,但正是如此,所以不见,或者更好啊,他已经有了自己的道。”
风允闻声,也颔首。
几年,众人皆有变化,成长可见。
而除此些人外,还有一人风允有熟。
是许行。
“风子。”
许行上前,问风允安。
“你离开安地了……现在是在何处?”
许行是安地人,但风允有言,任何人都可离开安地,去寻找自己的道。
明显,许行就是如此。
“禀风子,许行如今在滕国为上士,滕国国君许给行一块地,许行准备在此行农,证明农道也可为一国之显学,强一国也。”
风允闻之,点头,但又摇头,不多言语。
“农,诸国皆行,但方晓得,农不可急,方有丰收。”
许行一知半解,想询问,但风允道:“伱已经开始寻道了,那就先去做,再来用你得到的解来与我相论,而不是一开始就询问我。”
如此,许行才行礼而退。
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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