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嗯’了一声，也不知道在思索着些什么，过了会才问：“当初跟左陶签的合，队里一个月给他多少钱？”
姜愣了一下，说：“……没给钱啊。”
“没给钱？”宋时寒看向姜，有些意外：“你让人给我们白打？”
姜：“等下，你这话说的我好像有十恶不赦。”似乎是从宋时寒的语气中感受到了一丝谴责，他忙道：“当时苏月杳来和我们谈的时候，自己提出一分钱都不的。而且我当时也没想到左陶这么强，在想想，好像确实是我们占了大便宜。”话落，他深深地看了宋时寒一眼，若有所指：“不过话说回来，我在算是看白一件事了。”
“什么？”宋时寒问他。
“什么想体验职业选手的生活，想体验哪儿不能去，为什么偏偏来我们这里？”姜抱着胳膊，笑得意味深长：“别说没工资了，就是需倒贴，我猜左陶也是愿意过来的。”
宋时寒掀起眼皮看向姜，没说话。
姜总觉得宋时寒今天有些不太对劲，话里话外含‘左陶’量实在是太多了，有些狐疑的看了对方一眼：“你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句句不离Pink？”
宋时寒脸上的神色倒是没有丝毫变化，他道：“一码归一码。如果合不好修的话，就按照替补该有的报酬，从我的卡里，每个月折给他。”
“不是……”
有些意外这话是从宋时寒的口中说出来的，姜道：“Fire，是什么让你做出如大转变？”
“有吗？”宋时寒自己手机拿了回来，语气还算淡然：“好不容易招到一个辅助，别因为待遇上的事，又把人放跑了。”
姜则是在他的这句话中想到了什么，顺着话音后面又补了句：“我是没记错的话，当初说有没有辅助都一样的人，应该是你的自己吧？”
宋时寒没回话，活动着手腕，起身离开了。
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姜咂了咂舌，感叹：“果然，真香或许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谁都逃不开这条定律。”
从休息室离开，宋时寒拎着战队外套上楼，刚好碰见准备出门采买的阿姨。
基地请的阿姨姓黄，今年五十出，有个三岁的外孙女。前带来过基地一次，模样很是可爱。
“是宋啊。”
黄阿姨和宋时寒打了声招呼，见宋时寒脖颈处有些微红：“刚做完按摩呢？”
宋时寒了，侧过身让对方先行。
黄阿姨道了声谢，往下走了几个台阶。宋时寒却在这时忽然想到了什么，他脚步停顿了一下，回过：“阿姨，有个事情麻烦你一下。”
黄阿姨一怔：“怎么了？”
“前您孙女来基地的时候，给过我一块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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