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寒放下手机去看他，眉宇间的愉悦像是还没消散。
心脏不由自主地收紧了一下。左陶觉得既然都已经这样了，再继续装下去的话，也没什么必要了，除了将局面变得更加无挽回，没有他用处。
他的人设俨然已经成了破罐子，只破摔下去。
但还是会想再争取些什么。br>仿佛有两个小人在心面打架，邪恶小人在说装吧装吧继续装，继续装下去，就是高考还不忘喝酒壮胆的奇葩。善良小人则是在说还是坦吧，最坏的结果飞无非就是被批评几句。
不道过了多时间，在这场拉锯战中，难为宋时寒一直有耐心等他。
“我……”
左陶硬着皮，最终有些艰难地开口：“队，还记得我生日前一天晚上，就开车出来找我那次吗？”
宋时寒答应了一，说：“记得。”
左陶抿了下嘴唇，继续：“那天我告诉过，我以前实不乖。”
宋时寒不动色地去看左陶，淡道：“嗯。”
左陶实在太紧张了，他心脏跳得厉害，说这话的时候，一直在拿余光去瞄宋时寒。
当时没勇气说出来的他，在此刻，突然化作巨大的冲动。
“但是后来，因为一个人，我现在还算挺乖的，我……”
他断断续续地说着话，哽了下后忍不住捏紧了手指，上句话到底没坚持说下去，只是试探地问了句：
“队。”
“觉得，我现在才开始学乖的话，会迟吗？”
室内瞬间寂静一片。
宋时寒一直没有回应，只是垂眸看着他。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左陶的心最开始的期待，又一点一点的掉落进谷底，最后泛起一圈又一圈的苦涩。
果然，他还是太自信了。
人设都已经崩成这样了，宋时寒会搭理他才怪。
打完这三个月之后，我还是灰溜溜地离开好了。
左陶沮丧的垂着脑袋，用手指去拽衣角的线，几乎恨不得立刻将把视频爆出来的博主暗杀。
“不迟。”
倏地，耳边忽然传来一浅淡的笑。
沉寂的心跳骤然死灰复燃，左陶愣了愣，一抬就撞进宋时寒那双意味深的眼眸中。
只是没等他说些什么，就见宋时寒揉了揉额角，然后似笑非笑地问了一句：“Pink，比起这个视频，我更想道的是，不是会抽烟吗？”
他话中的揶揄毫不遮掩，又仿佛在暗指着什么。
左陶：“……”
脑袋又是轰的一，耳后的热意很快蔓延到了脸上，几乎要冒烟了。
他快要疯了。
另一边，姜明觉得自己离疯也不远了。
本来他吃完饭后刚想回办公室睡半个小时午觉，结果睡前心血来潮打开了微博，看见微博热搜上挂着#Pink#的词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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