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我们拖不了多久的。”
“再等等,时间于我们不利,但他们也是很担心的。我这里虽然没有援军,定州也有内忧,但我们还有一个地方可以对辽州进行致命打击啊。”
陈泽岳眼睛一亮:“安顺港!”
李世眼中闪过一线酷利,“不错,安顺港!”
在冰面上走了一截,李世忽地笑道:“田丰在外围打得很不错,你们知道他在沈州现在是怎么做的吗?”
几人都摇摇头,田丰在外围的信息这两天的情报才传过来,他们只知道田丰一连打了好几个胜仗,将包围他的敌人撕开了一个大口子,正在大步向陆城进军,谋求与那里的吕大兵汇合。
“烧光,杀光,抢光!”李世从牙齿缝里蹦出几个字。
“这,这是违反定州军纪的。”陈泽岳吃惊地道,作为定州军官学校原先的总教官,定州军纪军规是深深地映在他的骨头里去了。
李世仰天大笑起来,“泽岳,你说得不错,这的确是犯了军规军纪,但我不得不说,这在眼下,甚至于不久的将来,田丰此举都做的不错。你记住,当我们的规纪成了束缚我们的锁链之后,就要敢于勇敢地打破他,不同的时机有不同的规纪,不要死抱着一个念头,要活学活用,因地制宜。”
李世还有一些话没有说出来,作为一个主帅,有些话中的含义本来就要下属自己去揣摩,定州失去在东方所有的利益已成定局,那么,东方破损得再严重,于定州而言,只会有利,曾氏,哼哼,李世在心里冷笑,即便我走了,你们也别想再想成为这片土地的主人。
“这几天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李世看着陈泽岳,“泽岳,你也帮我参考一下。”
“大帅请讲!”
“你说说,诺其阿一万精锐偷袭吕大兵红部骑兵,吕大兵为什么能以如此小的损失就摆脱了白族骑兵呢?一直以来,我都有些想不通,是白族战力忽然下降了,还是诺其阿的指挥忽然出了大问题抑或是吕大兵忽然神灵附体,有如天助?”李世停下了脚步。
陈泽岳摇摇头,“这个我也想不明白,大帅,战场之上本来就有很多偶然因素,他们是不可预判的,也是无法控制的。”
李世摆摆头:“诺部叛乱是有预谋的,并不是临时起意,以诺其阿的才能,定然将方方面面的问题都想到并作出了相应的预案的,但信使带回来的战斗进程明显不是那么一回事啊,你们说,是不是这场战斗并不是诺其阿指挥的?或者说诺其阿出了什么事情?”李世自言自语地道。
随行的三人都是一怔,这个问题他们倒没有想过。
“我们几天前打下的桐城那里有一个井盐矿口?”陈泽岳还在想着李世的话,李世已忽然调转了话题。
看到陈泽岳没有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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