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见本官,本官所能想到的唯一可能,便是要礼部派宣礼官去为学子们讲礼明心。”
李太玄说话间,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
虽然他并未对范闲表达出什么特殊的态度,但范闲却还是从中感受到了一丝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范闲略一思索,便弄明白了其中原因——自己做事向来是随心而行,难免让这位李大人觉得败坏规矩。
还好,他今日有备而来。
范闲起身,朝着李太玄做了个揖:“敢问李大人,您贵为清流支柱,在京都清流圈子素有常伦之下第一人之称,在官场本分之外,对于京都现在的读书人,可有教化之责?”
李太玄的眉眼敛了敛,淡淡地答道:“范司业若是谈及教化,那便与今日的拜访无关了。”
“教化之事是清流支柱李太玄的事,并非礼部侍郎李太玄的事。”
“有关。”
范闲斩钉截铁,否定了李太玄的论断,补充道:“太学司业有教化之责,范闲今日前来,便是用教化之事来求见李大人,合情合理合规矩。”
说到最后的规矩二字,范闲的声音加重了一些。
我以太学司业的身份,用合规矩的方法向你求教教化之事,你却以礼部侍郎的身份来接待我,坏了规矩的是你而不是我。
以子之矛攻子之盾,范闲一出手,便是杀招。
李太玄的眉头跳了跳,认真地望向范闲,第一次认真地打量起这位庆国的后起之秀来。
却见范闲继续道:“范闲知道,李大人对范闲有诸多误会,所以想用李大人的规矩来问一句大人,范闲行事,可有逾矩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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