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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金雪深,在宁灼交代事情的全程都站在走廊里,没挪窝。
金雪深背靠墙壁,冷峻拒绝“不要。和他们呆在一个房间里我喘不过气。”
于是非很大方地探身出来邀请他“渡鸦先生,请进来吧。我可以不喘气。”
于是非困惑地走出房门,对上了同样是一头雾水的金雪深。
尽管事前并没有对过台词,单飞白还是主动接过了宁灼的话“不能随便给我们安一个罪名就抓起来吗”
单飞白这时也扭过头来,正好和宁灼的目光对上。
单飞白笑眯眯地紧跟着补上了一句“钱在哪里请付现金吧。”
金雪深刚和他目光交接,便冷淡地哼了一声,掉头就走。
完成了一番交代后,宁灼与单飞白于次日来到了一间茶舍。
宁灼“贵方要求我们犯罪,才能进监狱。请问我们需要犯什么样的罪才够呢”
再往前看,傅老大也没了踪影。
说了,但完全没说。
这茶舍是查理曼家用来洗钱的地点,是查理曼精心藏匿的隐形资产。
现在被晾在这里,他也一点不觉得被冷落了,只是单纯地觉得“海娜”的人都很有意思,值得研究。
碰了这么一个橡皮钉子,宁灼挑了挑眉,并不做声。
单飞白轻巧地“哦”了一声,突然暴起,越过餐桌,一把拽过老管家的手。
宁灼抄起用来切割茶点的银质餐刀,不管上面还沾着点点残渣,从上发力,猛然洞穿了他的手掌
听到这种叫法,宁灼似笑非笑地看了单飞白一眼。
他和他下属关系还挺亲密。
没想到这两个人拿了钱,却没有走的意思,只坐在自己对面,盯着自己瞧。
老管家心里烦躁,面上还是客气的“还有什么事情吗”
服务员是干惯了这样的活的,心领神会,接过皮箱,一路放到了宁灼的摩托车上。
单飞白正坐在宁灼的桌子一角,把玩着一个三角形笔架,闻言抬头,表情还是俏皮轻松的
茶舍的“服务”之一,就是代运。
像这样的交易,还是走现金最保险、最稳妥。
老管家觉得他们很不懂事,语气也跟着不耐烦起来“你们不是雇佣兵吗,就随便去街上杀一个人嘛。完成这一步,你们就算交差了,我会付给你们下一步的钱”
于是非看了一眼单飞白。
他笑嘻嘻的“我们俩去做坏事。”
“老于,你有数的。这段时间我不在,我要大家安分守己。平时你们怎么样都行,但碰见事情,我说你们该怎么做,你们就要怎么做。别忘了我们之间刚刚出了个背叛的阿范,要是再有什么变动,别怪我草木皆兵。”
明明自己上次打劫的那队人对他的敌意都没有那么重。
于是非在脑中检索了二十七年来的所有记录,确定自己没有和渡鸦先生打过交道,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他。
宁灼也不要求他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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