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罪证,就证明她身后有一股庞大的力量,且这股力量是他们俩撼动不了的。
越想越觉得就是如此,同知和佥事相视一眼,最终皆恭敬作揖:
“望公子为我等传达我等的意思,无论做什么,我们都会追随五皇子!”
“贩卖私盐呢?”
同知浑身一僵,贩卖私盐可是远比贪污河堤款更重的罪,他没料到五皇子放着好好的皇子不当,非要冒这样的险。
不过稍想想也能理解,不管是要笼络朝臣还是要培养自己的暗卫,都需要大量钱财,以合法手段来钱慢不说每一笔支出都得有账可查才能不令人生疑,所以少不得要多费些心思。
“多少的问题罢了,我们誓死效忠!”
佥事抢先表态,惹得同知瞪了他一眼,而后也赶忙附和。
反正他们本也不是什么两袖清风的好官,这么多年下来他们贪了上万两,再贪个几十万几百万又有何区别?
姜倚宁握住茶盏令其在掌心里转,眉眼间并无事成后的愉快,沉声将白氏宗族的事交给此二人去办,就沉着脸将他们赶出去。
如果走私的盐是官盐,走私数量大了,能卖给百姓的数量就少,如此一来盐价自然就会升高。
但若是盐价过高,百姓最基本的需求都无法满足,严重影响民生,更有引起暴动的可能。
如果走私的盐是私盐,因为是直接卖到岛国去,所以不会影响大承境内的盐价。但是养肥了盐政贪污这条线上的贪官,本身就是一个极大的隐患。
无论如何,走这一步,注定就是要有牺牲的。
京城中,自从陷害白氏母女的计策再次失败以后,姜太夫人又重新把重心放回了折腾君姨娘身上,一日三餐汤药不断不说,针灸推拿艾熏、诵经祈祷等等花样百出,就是为了让君姨娘能早日为姜家开枝散叶。
又是回温夏院针灸的时候,君姨娘坐在小轿子上两眼无神,很有几分半死不活的模样,直到见到姜雪茶,她才提起些精神激动地从轿子上爬起来。
岂料双膝早已跪得发软,她才刚起身,身子就往一旁栽倒,幸而被身边的嬷嬷及时扶住,好不容易入了内室,她泪眼汪汪地拉着姜雪茶的手问:
“你不是说写信去给白氏的大长老了吗?可有消息了?姜倚宁那贱人是不是已经生不如死了?”
“那是自然,这次我保证她有命去没命回!”姜雪茶对此胸有成竹,白氏宗族那些贪婪之辈不过是前菜罢了,真正厉害的是倭寇。
原书中就是在这个时候,南边倭寇横行,姜倚宁一行人拖家带口的,随行的护卫家丁也都没多少实战经验,落到倭寇手里就只有死路一条。
见状,君姨娘心里畅快,不停地感叹“那就好那就好”,仿佛只要姜倚宁过得不好,她这段时日里受的苦就值了。
宽慰好她,姜雪茶想起件事,梳妆打扮一番后去了南修仪府中。
因着姜雪茶没少来,且南修仪待她极好,屡次三番透露出她将是未来皇子妃的消息,所以府中下人对她格外尊敬,径直将她带到了书房中。
她喜爱被人敬重,尤其是被皇子府中的下人敬重,这会让她产生自己已是皇子妃的感觉。
可惜她的笑在看到书案上的一物时,彻底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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