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水平,我干脆不告诉人家我有二外。”
我说:“劳驾,大哥,拍张远点儿的,我要这个牌楼的全部。”
我愕然地看着他。
找来找去,换了几十个频道,没找到。最后落在一个没头没尾的日本电视剧上。片中有插曲,是日文,他一听,说:“我换了啊,是悲剧,不看。”
“没有。”
“干嘛一定要带上我,又不是你的秘书。”
他吐了有足足十分锺,这才爬起来去洗澡。一条腿,扶着拐杖都站不稳。
“今天我请客。”我说,“咱们去吃寿司。就是上次那家店子。”
“我的秘书,人称绝代佳人,你想不想认识?”他神秘兮兮地笑。
“开你玩笑呢,瞧你急的。”他帮我把跑散的头发摅到耳后,“以后再出现这种事情,你宁肯丢下相机,也不能丢下我。”
“不行。就要我们的合影。我们——你和我——在一起。”我阴着脸,一个字一个字地说。
“嗯,他的教学声望非常好。我明年打算选他的课。”
我看着他笑:“早说给你留几根米线,现在尽剩汤了。”
他拿着相机往后退,退着退着,忽然转身就跑。
“这还差不多。”
他举手投降:“下回有不懂的日语作业,我帮你做,不收工钱。真的。你饶了我吧!”
沥川有一点跟我认识的男人大不相同。他不怎么喜欢看球,或者看体育频道。他喜欢看电视连续剧,言情武打历史都可以,哭哭啼啼的那种,越长越好,来者不拒。他的理由是,电视剧可以帮他学习汉语尤其是日常对话。而体育台则用不着看,自己记得坚持锻炼身体就好了。
“这个……那边的柯总一再说,王先生一定要到,他要与你对饮三百杯,不醉无归。”
“谢小姐喜欢厦门吗?”
我抱着相机,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沥川,里面有我们的合影。我才不让人家偷了呢。”
“已经在姨妈家吃饱了。”
“受伤了没有?嗯?”沥川把我抓到他面前,问道。
“要不,你吃点凉菜?”
“你?还需要翻译?”
吃饭的时候,他也不怎么说话。
我说,“怎么只有我一个人,你身后就有两个警察。”
朱碧瑄的眉色中,隐隐有一丝疑惑。沥川说话的时候,一直牵着我的手。
“这是你的相机,又不是我的,偷就偷了呗。就算值钱,你也不是丢不起,是不是?再说,我的命,也很珍贵,对不对?”我振振有辞。
第二天,我们在机场告别。我回北京,沥川去沈阳。等他从沈阳回来,寒假已经结束了。我仍在老地方打工。我爸仍然给我寄钱,一个月一百块,比以往多了一倍。他不给我写信。我写给他的信,他也不回。我觉得,我爸对我,有深刻的洞察力,他好像知道我在干什么。而且知道我会像他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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