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的更是那个妻子逝去还漠视年幼孩子的父亲,怎么宋礼书的话听起来像这一切都是宋庭玉活该似的。
“没有父母不是庭玉的错,我从小也没见过父母,也不知道什么叫父爱和母爱,所以我更明白他现在为孩子做的一切出于什么心情。”
做父母是天性,想做好父母更是本能。
温拾就没跟宋庭玉之外的人这样红过脸,他是实在听不得宋礼书摸黑扭曲宋庭玉的那些话,气的浑身都有些颤抖。
明明是亲姐姐,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
肚子里的崽似乎能感觉到母体的情绪波动,也开始不耐烦地小动作频发,但却没有大幅度地翻跟头打拳,更像是在安抚温拾。
提醒他肚子里还有崽崽捏,一定要控制住脾气呀。
肩膀一沉,小温被吓的偏头,惊觉宋庭玉站在他身后,“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刚。”
见男人神色如常,温拾也不知道刚刚那些伤人的话五爷听到没有,他希望是没有。
宋庭玉的心肠也不是防弹玻璃做的,温拾尚且会为那些话愤怒,宋庭玉这个当事人怎么可能真毫无感觉?
“你来干什么?”
“来找你,杨见春电话打到了书房,说有事要和你商量,你去给他回个电话吧。”
温拾没怀疑,因为这一阵杨见春的确老打电话过来,见不了面的日子,只能靠电话会议维持这段同事关系。
目送温拾出了客厅上楼,宋庭玉却没离开,反而在刚刚温拾坐过的那把椅子上安顿了下来。
宋知画这时候有了那缺失的眼力见,脚底抹油,“小十一这个时间段该喝奶了,我去看看保姆有没有给他冲奶粉……”
自此,这小客厅就只剩下相看两相厌的一对姐弟。
宋念琴没在,也就不需要在大家长面前维持基本的体面和‘姐弟情深’,宋庭玉话说的直接,“我希望你如果有怨言,就直接冲我来,不要刺激温拾,他是无辜的,再有下次,我不保证我会做出什么。”
“可冲你来有用吗?”宋礼书早就知道宋庭玉是什么样的脾性,估计哪怕她撕破脸指着这人的鼻子要他偿命,也不会见到宋庭玉真心愧疚的痛哭流涕。
虽然她不愿意看到宋庭玉生活幸福美满的样子,但不可否认,温拾的出现叫‘皮糙肉厚’的宋庭玉多了一条软肋,只要捏紧这条软肋,就能看到宋庭玉痛苦,就能让宋庭玉体会千分之一她失去母亲时候的绝望,似乎也没什么不好。
“你最好收起那些不该有的心思,别做蠢事。”宋庭玉凝眸,定格在亲姐姐的脸上。
宋礼书从小对他就有敌意和恶意,在她眼里,母亲的死罪魁祸首就是在那个徐婉已经虚弱至极的时间里出生的宋庭玉,这份仇恨自打宋庭玉一出生就埋下种子,且随着宋庭玉的长大与日俱增。
可惜宋庭玉天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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