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包得严严实实,一点儿皮肤都不肯露出来给人看。
不知道是不是暖气太足,睡衣太厚的缘故——尤清吝啬地露出的那一段脖颈覆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越往上走越淡,下颌的棱角还是一如既往的冷硬苍白,却突兀地在面颊处渲染开一片桃红。
分明已经很努力地在别开脸,红晕却如飞花飘絮,怎么也挡不住的,顺着微微的风,就荡漾开来,末了,点在青石砖瓦的屋檐处,生生撩拨出一丝荡开的挑逗。
什么叫作风情万种。
借着飘窗外飘飘的雪,春色就浮上心尖,最后勾得人口干舌燥,满心里便都是柔软的唇和勾魂的身。
白时将这一幕扫荡入眼,不动声色间,已然正大光明地用一双“透视眼”除去了所有碍眼的东西,一层一层,就像是吃螃蟹一样,用上百般器具,聚精会神弄半天,最后只一丝一丝的鲜嫩皮肉——
却也值了。
心既甘愿,情亦甘愿。
白时一个晃神儿间,却叫机敏又胆小的小兔子给逃了,再回过神儿,只在雪地间堪堪留下一串儿印子,明晃晃地要勾人去追啊——
最后只能舔着干巴的嘴唇,眼睛里都透着层次分明的不怀好意,瞳孔中显出一环又一环的流光溢彩,沉沉地看着尤清“落荒而逃”的背影。
却见他自己倒是逃了,卧室的门还大敞着,清清楚楚地“直播”着尤清停下来时候的无措,修长的指节屈了又伸,不停揪着毛茸茸。
他显然也意识到了卧室门大敞着——
至于白时——这人从来信奉——苏哈曼德耶夫斯基曾经曰过:“不要脸是人最珍贵的品质。”
哈——她可以说是肆无忌惮地观赏着尤清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后背。
分明什么也看不见——可她的眼神如有实质,嚣张又不怕人察觉,散漫地靠在床背上,一只手还一下一下,慢悠悠的滑着自己侧面的脖颈——
顺着泛青的血管,什么话也不说,可就是让尤清芒刺在背——
尤清总算是忍不住了,几乎是逃着又回来,就为了关上那一扇至关重要的门,好生挡住这人——
谁知,就在下一秒,他为了自己的这个错误决策,肠子都要悔青了——
他一个转身,白时那充满着暗示意味的动作连同她直勾勾明晃晃的眼神,一块儿快捷地打了个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撞进他的眸子里。
尤清这人其实很纯情——特别纯情——整个人就是一干干净净的腊梅花儿,到了三十三岁,照样什么经验也没有,什么恋爱也没谈过。
就连偶尔的几次难受劲儿上来,怎么也消不掉,又涨又疼的时候,他打发自己也及其不得章法,弄半天除了把自己搞一头汗外什么变化也没有。
最后只能无可奈何地笑笑,看着自己精精神神的东西,顶着一脑门儿汗和难以忽视的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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