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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药和包扎都是乔河为他做的,或许是他急着要走,手法十分粗暴。
白鹤行当时喊了几次疼,让他轻点,乔河没搭理。
他当时想了点别的事分散注意力,脑海里冒头的第一个想法就是待会要问问乔河真正的名字是什么,但是处理完伤口,他疼的牙床直抖,就将这事儿耽搁了。
二人各自拾掇了一下之后,他才想起来这回事,乔河已经穿好了衣服,正在检查马鞍。
乔河生了一双实在漂亮的脸,难怪扮起女子也不奇怪,他眼角利得很,只朝他看一眼,白鹤行便只觉心脏停了一瞬,耳畔轰鸣,几乎是立刻感受到了耳尖火热热的燥。
“不是和你说了吗,我姓乔。”
白鹤行哼一声,说:“骗人,我就没相信这个。”
乔河说:“小将军,你知道我的名字是要找我秋后算账吗?”
“好歹我们也算是一起经历过生死,”白鹤行瞪着他,“怎么将我想的那么坏?”
乔河摸着马鬃毛,回答说:“坏人眼里没好人。”他似乎是叹了口气,翻身上马,看着他,“但是,白将军你是例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鹤行露齿一笑,知道他是要从崖底的另一方向离开。他似乎很排斥和赤旗军的人撞上,甫一得救便急着要走,白鹤行履行承诺,给了他一匹马和一些干粮。
"我姓段,段小双。"他最后说。
白鹤行点点头,称呼他,“段公子,一路保重。”
段小双看着他笑,“你怎么知道我这回说的就一定是真的?”
白鹤行:“……”
对方笑得更加好看,令白鹤行忘了本该要说的话,只怔忡地抬起头看着他。
段小双却躲开他的目光,声音有些冷淡,“白将军,下次记得可不要相信我说的话啊。”
“就此别过,后会无期了,白将军。”
白鹤行说好,又想他刚刚说话前后矛盾,说什么下次又说后会无期,想确认一下的时候,段小双已经骑着马走远了,没有回头。
白鹤行喉结滚动,竟然有些怅然,他自己坐了一会,得知林炔赶来,才从崖底离开。
到了上面,他才知道连珩也来了,他和连珩对上眼,轻轻一颔首,没有搭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鹤行被扶到一旁坐下,他不太愿意,但是背后又很疼,还是不情不愿地坐下了。
身边围了不少人,都是一路跟着他出生入死的弟兄们。
一人说:“将军,就知道你没事,就是让我们好生着急!”
另一人反驳说:“放你的狗屁,这叫没事吗?没看到将军身上这些伤吗?”
“我是说将军福大命大,从这么高的地方掉下去,已经算好的了!”
“嘿!我怎么听着这么不得劲呢,你是不是咒将军呢?!”
白鹤行听着他们吵吵,没说话,过了一会他们就自觉地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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