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雪:“你要不要跟云凯说一声?我看那些商战剧里演的,往往都是这种人会在不经意间泄露机密。
之前吃饭的时候,我听他跟小许聊的,不是还有个什么对手公司吗?万一人家听到了风声,找到这个姣姣,那云凯岂不是要吃亏?你让他提前防范着。”
闲言碎语
前两年的工作也是遇到特别恶心的领导和同事,我从来都没有想象过,自己会遇到这种人,或者说人的嘴脸可以丑陋到何等地步。
两年的时间,认知在不断地刷新下限,忍耐力在不断地刷新上限。
当我知道几个妙龄女孩子,在一个糟老头子面前争风吃醋,争宠的时候,我真的是恶心地差点吐了。
协议到期,我就走了,去雪区玩了大概半个月,我称之为“心灵疗愈之旅”。
大概半年之后吧,遇到除我之外唯一的正常人同事,她整个人都憔悴得不行,每天划着日历数剩余的协议期限。
她问我:“你离开这么久了,如果再回想这两年,还恶心吗?”
我想了想说:“不行,不能想,一想还是很恶心。”
但是我在雪区玩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确实是好了。那个时候,我才意识到,精神污染,不对,应该是精神创伤了,真的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治好的。
(我觉得我的精神力已经挺强的了哈哈哈哈,自动过滤PUA和道德绑架,还能以别人意想不到的方式反击回去)
如果可以,我和絮絮的想法是一样的,一定会让那个老不死身败名裂。
但是,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只愿此生跟那些人不再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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