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瘦梦疼,秋染云鬓疼,冬令无眠疼,一年四季总是疼,若我死了,这疼还会带进棺椁里,疼到来生来世……”
他听着那分自言自语似的陈述,心尖尖打颤,手臂更紧的搂住她:“玉鹿,要不你也给我胸口刺上你的名字,我们扯平了吧。”
玉鹿默默地合上衣襟。脸贴在在他胸口,一动不动,他的心跳特别有力,咚咚的,在耳朵里敲鼓。“刺上名字就会不离不弃吗?”像是自问又像自答,“我们能走多远呢?”
爱字难解,情藏何处都不对。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好像想起什么似的说:“玉鹿,初九是我娘过生日,请了百花楼的戏班子,去沁园唱戏,你要不要也上台露一小脸?”
“你……放我回去吗?”她必须装出特别听话的样子,等待时机,翅膀硬了,就可以海阔天空的翱翔了。
“当然可以啊,你可以回去玩几天。初九那天和老班主一起去沁园,我还没听过你唱戏呢。”
“你想听什么?”
“我母亲想听什么我就跟着听什么。”他说,见怀里的小东西皱眉,立刻补充说,“到时候给我准备一段桃花扇吧。”
“桃花扇?你听过吗?”她若有所思的问。
萧军烈哪里正式看过桃花扇,只是看过前一部分部分,觉得秦淮名妓李香君与复社领袖侯方域相见倾心,嫁与候做妾是一份再美好不过的故事,后面的情节他并不知道。
“唱你认为最精彩的一段就好。”他点着她的小鼻子,内心一片甜蜜的期待。
玉鹿点头,“好。”
他却不知那段血溅桃花扇的场面差点阴阳相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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