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谢绝这几日宿在庄子里,她便想法子避了。
谢申见了,冷哼了声,“罢了,她就这幅德性,随她去吧。”
谢绝随着谢申的步撵上前向女皇陛下行礼,礼毕则由宫侍领着他们入席。
眼下见到谢绝,她便顺口提了句,“大司农昨日来,说京中最近在流行一些从未见过的蔬菜,与你可有关系?”
她只匆匆看了一眼,俯身行了礼,“小女谢绝见过蒋大人,家母行动不便,实在抱歉。”
谁知周闻溪径直上前请示了谢申,一把将她拉走。
到了宫门外,江右出示了谢家公牌,畅通无阻地进了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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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今日还有个人样。”谢申转头问张管事,“车上的配饰都妆点好了吗?”
想了想,她问谢申,“母亲,蒋大人入宫参会,怎么只带了一位公子?”
她二人当着谢申的面聊了足有半个时辰的大小白菜,谢申直听得耳朵都要起老茧了。
谢申好似早就猜到了她会这么问。
蒋菁目光如炬打量着谢绝,“你是谢申的二女?谢绝?”
“谢将军。”
谢申行动不便,听到蒋菁的声音,特地差谢绝,“是大司农,你去与她见个礼吧。”
“回主君,都按您的吩咐装饰好了。”张管事答道。
马车渐渐停下。
谢绝以为她说得是日照国那些稀奇古怪的菜。
“你要带我去哪儿啊?”谢绝问。
谢申突然道:“怎么我听太傅说你还会骑术?何时学的我怎么不知道?”
眼下还没有开席,她挤眉弄眼道:“走,带你去瞧个好东西!”
谢绝笑着答应,目送着蒋菁二人走远,暗自有些奇怪。
谢绝看了眼声旁的谢申,摇了摇头。
两人从席后退出,一路出了内殿。
谢绝到时,殿中已近乎满座。
谢申咳嗽了几声,倒是没说什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当没看见。
刚一落座,周闻溪便嗅着味道找了过来。
一直以来,她都只是听谢申说,给谢红找了门极好的亲事,还说是大司农家的五公子,极受家中宠爱,但从小身子骨不太好,所以很少出来见人。
大司农也知晓此事,还说早已派人调查,已找到些许眉目。
便正色道:“女儿昨日也在西市买了些,正打算找人研究研究,看能不能将这些菜种植在霁月呢。”
谢申的声音从车中传来,“还不上来?”
谁知蒋菁却说谢绝出手阔绰,一下便买断了昨日西市上的日照国蔬菜,她特来讨要一些,说想要寻求种植之法。
“不错!果然有你父当年之姿,听太傅说你才藻艳逸,我昨日还想上门亲眼一睹,谁知却刚好撞到你不在府中,待此间朝贡节事了,我再下贴邀你们姐妹俩到府上来玩。”
午宴置于内殿。
谢绝正襟危坐,端正回道:“会是会一些,不过玩闹罢了,上不得什么台面。”
笑意盈盈的贺兰涟从转角处走出。
身后跟着七八个随从,其中还有三人穿着特殊,全身都是拇指大小的珍珠玉石穿制而成的胡服,行走间发出清脆声响不说,身上重要的三个部位甚至若隐若现,给人一种你越想要看清楚露了没有,便越是看不清楚的急切感。
今日照常两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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