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事至于自己这个儿子匆匆忙忙打上海赶回北京来,困惑归困惑,心中也知晓定是不得了的大事,便赶忙去往书房一见。
徐阶突然觉得心中骤升一阵恐慌感。
千里迢迢赶回来,就为了这么一件事?
徐阶心中顿生不满,皱着眉头挑开来看,只匆匆几眼就面色大变。
听到这话杨继盛也顾不上吃饭,匆匆擦了一下手就让妻子快些将东西拿来。
实在是这些信纸内的内容太过于恐怖。
烛火摇曳中,杨继盛的脸色异常严峻,捧着信纸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那么多的商号云集,给上海带来了大量的进出口订单,每天的报关单裹挟着大量的财富在海关、银行、商号中间来回滚动,儿子什么都没做,就眼睁睁看着这些搬来的商会在上海开的银行户头里存了接近一千万两,单单一个远东商会就存了近三百万!
“你在家里等着,等为父下值,为父带你去见张阁老。”
徐阶打了个颤。
一年不说多,赚个三四十万的总没有压力吧。
不过杨继盛肯定是不知道,他的人生虽然清贫,但早已有了巨大变化,如果不是冒出来一个陆远,他早就因为屡次和严嵩作对而被冤下诏狱,酷刑折磨到毫无人样,最后更是被公开处决、弃尸于市。
江南如今开了一百多家银行,所有的银行名义上都是国家的,钱最后都是陆远带着一群老爷们大家坐地来分,多少上缴给北京,多少分给下面人和地方省府县三级衙门留作公费支出,多少拿来分赃是有规矩的。
“大事。”徐璠只说了两个字便取出自己随身携带的一道本递给徐阶:“爹,今年上半年,上海银行的所有营收。”
“多少?十万两?”
撑死你!
一贯贪婪无度的徐阶此刻也怕了。
“他不是在上海吗?”
说到这里,徐璠吞了一口口水:“爹,儿子什么都没干,儿子也不会干啊,这产业就扔在那里,就像是摇钱树一样,源源不断的在给咱们家生钱啊。”
十年呢?二十年呢?代代相传呢?
“出什么事了,这么着急的赶来。”
没有人会吃独食,唯独上海银行,这个徐阶当年用十万亩地换来的银行是徐家独有。
这银子不能拿,要分出去,最起码要分出一半,不,七成!
书房内,徐璠一见到徐阶立马起身,后者看着自己眼前满脸风霜的儿子也是心疼,赶忙示意落座。
“老爷,今天有人给您送了些东西。”
他老师是韩邦奇,韩邦奇一死,其门生尽数投奔陆远,严嵩投鼠忌器,哪里还敢再因为杨继盛骂他几句就存杀心。
他一个商人,不敢碰!
“爹,这钱赚的太快太多,会遭人眼红的。”
不仅要分钱,这打理上海银行的事,他徐阶也不能再掺和了。
杨继盛闻听此言立时就是眉头一皱,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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