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论这些个琐事,这些名分上的事争论来去又有什么意义呢,能让粮食增产还是让棉布丰收?
“什么是为臣之道、什么是为官之道?”
陆远匆匆结束了这次会见,并没有再继续说些更深的话题,就像一把钩子,生生将朱定燿的胃口勾了起来,可却偏偏没了下文。
叔大,做官啊就六个字,在其位谋其政,能做到这六个字,你就是一个好官了。
“本辅知道你在担心什么。”
陆远笑了笑,拉着张居正坐下:“这样也挺好,安心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便是,有的事何必去多问。”
“好,小王记下了,一定去看。”
“明台,张师兄来了,在门下那等了半天,想见您。”
“本辅没有那个闲心。”
张居正噎住无言。
下文?还要什么下文?
朱定燿本身就只是他找来的一张牌罢了,是和嘉靖在谈判桌上谈判的筹码。
“适才下官在堂外见到了岷王。”
“本辅什么都不打算做。”陆远言道:“本辅也不会骗你,岷王来南京就只是祭拜孝陵,仅此而已,当然,如果说这么一件合乎孝道的事还要被人拿来做文章,被皇上忌恨甚至是怪罪,那就不是本辅的错了。”
都不能,凡是不能解决衣食问题的事本辅都不关心,本辅是个务实的人。”
“年初袭爵,来祭拜孝陵的。”
“杨部堂说这些做什么?都是陈年往事了。”
“明台,您突然计较这种事,是要为当年的大礼议再起争论吗。”
张居正猛然起身,神情复杂的看着陆远,抬手指向堂外。
所以浅尝辄止,先拿话勾住朱定燿再说。
“皇上绕过内阁下了中旨,调京营兵二十万南下,以练兵为名兵分两路至山东、河南,又调辽阳总兵李成梁率军入关,进驻京师大营。”
“岷王前脚去孝陵祭拜,后脚翰林院和国子监就会闹翻天,悠悠之口,何以堵住。”
有没有二次大礼议,有没有二次靖难,完全取决于嘉靖的态度。
可还没等朱定燿开口,陆远已经打断了杨成修的话。
“藩王不得允许不可祭拜孝陵,这是祖制。”
“成祖。”
陆远转身走向公案,取出张治的密信交给张居正。
“你忙着处理一条鞭法和考成法,有些事可能不太关注。”
“是,下官明白,请太傅放心。”
“可是.”
“既然没有,为什么不可以。”
陆远含笑反问:“后世子孙拜祭祖宗乃是人之常情,是孝道,我大明朝以孝治国,怎么会割舍孝悌之情呢,另外,不要说成祖祖制,这种说法是错误的,我大明朝只有《皇明太宗宝训》没有《皇明成祖宝训》,成祖这个庙号是当今皇上改的,不是当年仁宗时期奉入太庙时的庙号,按礼法,这个成祖的庙号没有在奉先殿和孝陵告祭过,是不能承认的。”
“那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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