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明静便将那卡片分类放好,这件小事便这样轻描淡写地被略过去。
她心里,却还是叹了一口气。
“不听劝的傻丫头……”
——
院子里。
惨叫声响了几声之后,地上便横七坚八地倒了好几个人。
秦小竺颇有些失望。
这些人的身手为免太差了些。
打得都不过瘾。
“贼杀才,你们是谁?!鬼鬼崇崇的要做什么?”秦小竺喝骂道。
“姑奶奶,我们是这里的护院,是要巡夜啊……”
秦小竺大恼,骂道:“少他娘的跟老子胡扯,护院有你们这样行迹可疑的吗?”
“行迹可疑?哎哟!我的姑奶奶,我们在路上走,您可是在屋顶上走,到底是谁行迹……可疑?”
“闭嘴!”秦小竺愈发恼火:“带着这绳索想要干什么嘛?”
“万一遇到贼人,好将对方绑起来。”
“放屁!”秦小竺又问道:“为何直奔这个院子来?”
“姑奶奶,小的正好路过啊,您看这个院牌,小的们真是这里的护院……”
秦小竺接过那院牌一看。
“娘希匹,还真是护院。”
她脸上的神情反而更加恼火,大骂道:“既然是护院,为什么不早说?身手为何这么差?!”
如此将一群人臭骂了一顿,她才一人踹上一脚,将人打发了。
秦小竺看着这群人的背影想了一会,忽然觉得他们不像是要行刺,倒像是……捉奸?
如此想着,她迅速掠上王笑的屋顶,猛然便听到屋内有女子的痛呼,似乎在承受着什么痛苦。
秦小竺猛然色变,心中大呼不好!
她俯身一看,脸上的表情便变得极为精彩起来……
——
王笑仿佛在一场温柔的梦中,却明知这不是梦。
“不能这样……中计了……”如是想着,他皱了皱眉,想要停下来,却觉得身体与脑子像被剥离开一般不受控制。
轻烟飘浮,时而飘在他的鼻尖。
火光忽明忽暗,桌上的灯笼纱罩上画着一枝梅花,榻上人影朦胧。
轻轻的呻吟不时响着。
灯笼里的火光又亮了一下,接着渐渐熄灭。
……
过了良久。
王笑叹了一口气,起身点起了烛火。
桌上的香炉里,熏香燃尽。
只余一榻狼藉,一腔愁绪。
想来东厂与太平司已去抄文家,这种时候,王芳风头正盛。钱承运竟敢算计王芳的‘好朋友’?
不对,钱承远是个识时务的,如今他立足未稳,正是要交结东厂王芳的时候。这次来这里,本该是彼此两个阉党奸佞狼狈为奸、串通勾结的机会,钱承运不应该算计自己。
除非……京城出了什么变故?
王芳?这点事都能办砸?
——去你大爷的!
要不是因为老子不是太监,老子自己当东厂督公……
这般想着,王笑揉了揉头,感觉到很麻烦。
他拿起香炉在鼻子下闻了闻,又是一阵迷糊。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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