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事情逐渐回笼,陈阁老的理『性』最终战胜了疼孙女的感『性』。
陈筱栗梗着脖子扭头瞪她,“谁才是你亲孙女!”
“你不应该上朝参时清,让她丢官吗?”
还让时清丢官?她自己这条小命不定什么时候就丢了!
陈阁老气得胸口疼。
正好下人把『药』递过来,陈阁老道:“拿什么『药』,把藤条我拿出来!今天是不用家法好好管教管教她,将来我后,她也活不下去。”
陈筱栗丝毫不怕。
这家法藤条回回请,可每回也就高高举起吓唬吓唬她,从来没落下过,都习惯了。
陈筱栗刚,“你。”
陈阁老就已经握着藤条抽在她屁股上。
“啪”的声,本就开花的屁股一时间雪上加霜,疼痛加倍。
陈筱栗顿时发出猪叫声,“啊——疼!”
“疼你才能长记『性』!”陈阁老也是头回孙女,手都是抖的,力道也不算重。
但她咬牙又了一下,“知不知道错了?”
“在你看来只不过跟人家夫郎开句玩笑,可这事放在朝堂之上,那就是我德行愧,治家不严!”
“若不是你,主考官这差事可至于丢?你让我怎么去见甄大人跟六皇女?”
陈筱栗大声吼,“那你更应该怪时清跟她夫郎!都是她们害的。”
“不过就是个品,你一个阁老还怕个品的侍郎!”
陈筱栗不明白祖母怕时清的原因,也不懂京兆伊衙门的人为什么听时清的话。
陈阁老手拿藤条指着陈筱栗的猪脑袋,“你知道什么。”
“先不时清她娘是原来的都御史,如今的时太傅,单时清这个人,就能甩你几百条主街!”
陈筱栗不服气。
陈阁老道:“时清是今科探花,力并不输状元。”
“尤其是她自今年的二月份到现在,不过短短五六个月,她便从七品的巡按御史连升到现在的次品户部侍郎。”
哪怕不官,哪怕是陈筱栗,都觉得这个晋升的速度些快了。
她目瞪口呆,呐呐道:“怎么可能?”
“就这么可能,别你,我活这么大,都是头一回见这事。”
陈阁老道:“人家就是那个本事,人家凭功绩晋升。别看她小小年纪,将来绝对不输她娘。”
陈筱栗闭嘴不吭声了。
跟时清比,那她是真的不够比的。
陈阁老继续,“你你弄她?她那夫郎,你随口调戏的那名男子,几个月前街跪三位将军,武力压制下,对方头都抬不起来。”
陈筱栗惊得抬起上半身,下意识开口,“那个人……”
话音未落,陈阁老就是一藤条抽在陈筱栗屁股上,气道:“想清楚应该怎么称呼!”
陈筱栗疼的眼泪鼻涕一起流,夹紧屁股,更咽着,“时清夫郎。”
陈阁老还算满意,“你现在想想,是谁弄谁?”
陈筱栗本以为对方就是个些拳脚的寻常男子,谁知道原来这么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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