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大人,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
沈媛本是先一步把罪名按在马大人身上,结她还没来得及说完,就瞧马大人朝她恭敬行礼,“请大人恕罪,刚才是冒犯,竟然怀疑大人有问题。”
“?”
沈媛茫然,这是唱的哪一出?
马大人双手捧着把卷子递去,“请大人拆封考卷。”
沈媛迟疑地接卷子,视线却落在马大人脸上,不明白她要做什么?
难道这也是自己的人?
长宁没说啊。
沈媛低头看卷子,愣一瞬,随后也跟着翻来覆去的检查考卷,脸上难得『露』出异样表情,“不对,这不对啊!”
她里微慌,话是脱口而出。
王大人笑着道:“沈大人,这哪里不对?这分明很对啊,卷子完全没被拆封,特别对。”
就因为没拆封,这才不对劲。
沈媛拿着卷子的手微微捏紧,指甲用到发白,喉咙发紧,难以置信地看着手上的卷纸,尤其是封口里。
蜡油红印,没有半点问题,简直就像没拆封,不,应该是根本就没拆封。
这不是她天晚上拆的卷子。
谁换她的卷子!
沈媛底瞬间一片冰凉。
她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抖着手捏住刀片,将卷子拆开,掏出里面的试卷。
策论考题——《论当前刑法的利弊跟改进》
跟抗洪赈灾没有半点系。
不能说一模一样,只能说是毫、不、相、干!
沈媛懵『逼』地站在原地,拿着卷子,“这、这……”
王大人和马大人跟着看一眼,人脸上皆是一喜,由而发的高兴。
马大人甚至拍着大腿说,“这,可真是好!”
没有舞弊,根本就没有舞弊!
谣言,一切都是谣言。
六皇女保住,甄家保住,最重要的是天下读人的份艰辛跟追求的公平,都保住!
王大人笑『吟』『吟』的从沈媛手里把卷子拿来,交由侍卫们挨个分发下去。
她故道:“昨个到底是谁在门口谣传,说今年恩科的策论考题是赈灾?狗屁,全他爹的狗屁,这谈的明明是刑法。”
刑法好啊,刑法秒啊,刑法治不公啊。
王大人跟马大人高兴到几乎手舞足蹈,不知道的还以为今年高中的会是她俩一样。
跟这边的兴奋激动完全形成对比的是旁边的沈媛。
她头脑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
唯有胸口的脏沉甸甸地往下坠,像是触不到底一般。
种未知的恐惧跟已知的结交织在一起,像是根绳子,在她脖颈处寸寸收紧。
明明才初秋,寒却已经顺着脚底板往上窜,从脚到头凉个彻底。
她往后跌坐在椅子里,内只有一个想法:
完。
王大人跟马大人对视一眼,都不再理会沈媛,而是站在外面院子里朝考舍中看。
考生拿到试卷的反应不一。
本以为没有希望的胡月闻在拿到试卷一刻,想的还是写跟不写没区别。
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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