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谨行的、从小到大都需要带着面具求生的男人,可以摘下面具,拥抱自我。
周谨行搂住丁小伟的腰,将脸歪在他肩上,满怀爱意地说:“谢谢。”
“嘿呀,别肉麻了。”丁小伟都要尴尬了,“自家兄弟……不是,咱们是……那个。”丁小伟舌头有点打结,“反正,别动不动就对不起谢谢什么的,见外了。”
周谨行在他耳边轻笑:“谁跟你是兄弟。”
“……哦,说错了。”
“那咱们是什么?”
“就那个呀。”丁小伟还是觉得两个男人在一起有违伦常,虽然他接受了自己喜欢上一个男人的事实,但总归心里是有点别扭。
“你说清楚点。”周谨行在丁小伟耳边吹气。”
“……一对儿嘛。”丁小伟嘟囔道,“明知故问。”
“我来教你,是情侣,是爱人,是夫妻,是灵魂伴侣。”
“啊行行行行行,知道了知道了别说了。”丁小伟恨不能钻马圈里去,“我去喝口水。”他显然忘了自己的腿还没恢复,迈了几步又呲牙咧嘴外加两腿打弯。
周谨行笑得不能自己。
丁小伟泄气地说:“从来就没这样过,两条腿跟不听使唤了似的,古代人天天骑,得多累啊。”
“从来没这样过?”周谨行走到他身边,调侃道,“你确定吗?”
“当然了,我以前又没骑过马。”
周谨行露出一个坏笑:“你骑过我呀。”
丁小伟做势要拿马鞭抽他。
“第二天也经常腿软。”
丁小伟一下子跳到了周谨行背上,恶声恶气地说:“行,我今天还就骑你了,我看看第二天是谁腿软!”
周谨行背着丁小伟跑了一段,又护着他的脑袋将他压倒在草地里,草场的风卷起俩人恣意的笑声,就这样成就了一首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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