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全有可能的。
这不是一个天才，而是一个怪物！
古砚再次明白，原以为自己已经很高看周衍了，可实际上，自己依然看低他了。
不过，随即他脸上有多了几分苦涩之意，和周衍比起来，他自己的境界简直是从来没有进步过不说，还倒退了，这简直也有些让他惭愧到无地自容。
“是啊，真，真的好快，周衍哥哥，你也不要操之过急，剑道修炼，苦修基础是很重要的……”
古曦惊喜，却也有些担忧的道。
“嗯，这个我知道的，这次修炼，实际上是又领悟了一些东西，这么说吧，就是剑道的一种剑意的升华的东西，所以境界反而水到渠成大圆满的精进了两个境界。
先前为了领悟剑意，我压制了境界的突破，如今厚积薄发之下，一举打破了两道境界的壁障，倒是也正常。
所以，你们完全可以放心了。”
周衍认真的解释道。
他本因为灵魂强大六识敏锐而有些可以感应到他人的情绪，如今灵魂蜕变，他只是一看古砚和古曦的表情，便知道两人都对于自己的情况高兴的同时，也极为担忧。
所以，他这才认真的解释了起来。
不让在乎他的人为他担忧，这是他先前早已经作出的决定。
……
周衍出关了，也才知道，古曦也要走了。
而他前往大周家族，也只有两天的时间了。
此时，又是一个夜晚。
白天的喧嚣过去，夜里，天机城的各种声音，已经消寂。
只有院子里不时有阵阵松风的声音吹过。
“周衍哥哥，明天，我也要离开，前往寒冰剑宗了，周衍哥哥，今晚，我陪着你好吗？”
古曦此时依偎在周衍的怀抱里，轻声呢喃着。
听着这有些单调的风声，感觉时间，就这样一点点的逝去。
她不想和周衍分开，但是明天之后，周衍就要前往大周家族，以她的实力，去了除了让周衍担心之外，也起不到什么作用。
而且……宗门给予她的时间，确实也到了，再不回去，便会让对她很好的师傅为难。
“嗯，就这样抱着你吧，我再给你讲讲你不懂的那些剑术道理。”
周衍柔声道。
怀抱着古曦，他如抱着整个世界一般，心里很宁静，很充实。
古曦心里觉得一阵热意上涌，似乎已经下定了决心，抛弃了一切的矜持的道：“周衍哥哥，我想，我想今晚……”
“我了解到的一种道有说明，十六岁之前，最好不要如此，因为这样的话，会对于以后悟道造成很大的困扰。
你也明白，十六岁之前，如果不能踏入剑意境界，问题就很严重了，所以，曦曦，等你十六之后，我再与你成为道侣，你看如何？”
周衍心中也是一热，搂着古曦的手忍不住的有些用力了几分，如想将古曦按进自己的身体里一般。
可他还是忍住了那种冲动，反而镇定了下来，柔声说道。
“嗯……周衍哥哥，那，那曦儿等你。”
古曦面颊已经绯红一片，娇羞不已。
虽然鼓起勇气说的话没有成功很尴尬，但她的心里反而欢喜。
她知道，以周衍这样的人物，这样的修炼速度，自然不在乎那些什么天道之类的规则的，十六岁，进入剑意境界，如今几乎那就是板上钉钉一般的事情了。
所以，他就算和自己那样，也不会受到多大的影响。
如此，若非是为了她，他又如何会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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