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另两人当淡定,只顾饮酒闲谈,一切都让在卖力跳舞的莲蕊看在眼里。
方才来时,听妈妈嘱咐过了,位恩客是扬州来的富商,出手阔绰,进屋一见,身黛紫华服的两人容貌出众,自带一种难言的清冷高雅。
那股劲儿,说实话,没有哪个勾栏女是不爱的,总比上来就动手动脚的脏男人好太多。
或许因两人太过近,她一时半会没分出谁是。
少时,歌舞终了,孟洲对莲蕊勾了勾手,她莲步慢移,香臂颇为动的环上孟洲的颈,娇娇的叫了一声:“爷。”
“啊”的一声,下一瞬,莲蕊就被孟洲推了出去,她后腰撞在了桌案上,委实不轻。
莲蕊从未真伺候过恩客,但像孟洲般俊俏清朗的恩客,她还是第一次见,想日后总承恩,还不如把自己交给样的男,不免动了凡。
可孟洲那一推,带十足的厌烦,让莲蕊伤了自尊。
但她不能退,若今夜不成,过段日她个命运不济的花魁,可能会被公开叫卖,到时候,命运不由己。
“爷……是不喜欢奴么。”莲蕊眼眶红润,挂水润,任人见了都生怜惜。
可模样,落在孟洲眼里,就成了另一张面孔。
沈青青红兔儿眼,既委屈又娇嗔地唤他,“爷……”
妈的,他怎么又犯病了。
孟洲定了定神,直到眼前的人变回莲蕊,才道:“……没有,你坐过来。”
一幕让一旁的秦恒看在眼里,不由得担起来。
爷最近分神的厉害。
孟洲拽莲蕊的胳膊,一把将人揽进怀中,倏地,他全身一僵,强忍把人再次推出去的冲动,低声道:“你们都出去,今夜她留下。”
一屋的姑娘瞧那位俊郎的爷点了名,不由得羡慕起莲蕊来,看爷那骨架,不知华服褪下,又是怎样醉人的身姿。
一众人悻悻离去后,莲蕊见旁边还坐两人,底一沉,她悄然凑到孟洲耳边,话语微微发颤求道:“爷,奴有幸得爷的垂爱,还请爷看在奴是初承.雨露的份儿上,怜惜奴一些……”
孟洲并未回答,只推她起身,随后秦恒快速从袖笼抽出一条红色锦带,从后轻轻盖住了她的双眸。
莲蕊中一寒,怎得不知此举何意,知晓今夜怕是难以善终。眼泪不受控地落了下来,很快洇湿锦带。
“莫怕……你们退下。”孟洲语气稍缓,莲蕊耳边传来远去的脚步声,她的才稍稍放下。
她由他宽大的手掌牵,缓缓走向粉纱幔帐之中。
“爷……奴想把带取下……想看爷。”
话音未落,对方沾酒气的唇瓣已经吻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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