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变化,但他格外理直气壮:“反正都没朋友,一起做个伴怎么了。”
生病这三年让他学会了前面二三十年都没学会的东西:任性。
启谌大概也是因为这一点对他宽容些,一路把车开到游乐场的停车场,踏进这个和他身份气质极其不相衬的场地:“想好今天要玩什么了吗?”
虞长暮正好从另一头副驾下来,一身轻便的休闲装,沐浴在灿烂的阳光下青春靓丽,大步走到启谌身旁:“能牵手吗?”
身边人潮川流不息。
启谌没直接把自己的手伸出来,而是问:“想怎么牵?”
虞长昼考虑了一下:“想要手指扣着那种。”
启谌没什么废话,掌下主动权便照虞长昼的意思牵了上去。
光天化日,两个大男人、并且是两个英俊的男人如此不避讳在游乐场里牵着手,多少会惹来路人的注目礼。
但两位当事人都不在意。虞长昼只是弯着眉眼低头看两人紧紧交握的手掌说:“难道是小简教的好吗,感觉你还挺会照顾人的,是为了给我面子,所以一定要你主动?”
启谌笑了一下偏开头:“跟简丛有什么关系,你会跟你弟弟牵手上大街吗?”
虞长昼乐了,立刻对他的“花言巧语”表示肯定:“有被你取悦到。”
然后从那天以后,虞长暮就发现自家分明也不爱出门的哥哥,每天都会来他跟前晃一晃,问问他身上的衣服看起来怎么样。
比如今天也是,虞长昼难得拿出了他的正装,有些苦恼:“比以前瘦太多了,西服都撑不起来了。”
埋头工作的弟弟头也不抬:“你病了这么久,好像今天才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瘦了。”
虞长暮原本也好奇到底是谁能把虞长昼这么频繁地约出去,但后来两人回家撞见了一次,虞长昼从一辆极其眼熟的白色宾利上下来。
于是剩下的,不用问也知道了。
虞长暮除了心里有点哥哥突然被人“抢走”的别扭,其他对启谌倒是没什么意见。
反倒是启谌有点担心虞长暮不喜欢他。
而这种隔三差五出门的状况,大概持续了一个多月。虞长暮现在都已经习惯虞长昼在他工作的时候,敲开书房的门进来,然后问:“你觉得我明天穿这套怎么样?”
虞长暮头也不抬:“你穿什么他都喜欢。”
这要是平时,虞长昼得到答案也就走了,毕竟他本来也就是走个形式,委婉告知虞长暮自己明天又要跟启谌出去。
但今天虞长昼不太寻常,居然更进一步站到虞长暮的办公桌前:“不要敷衍我,我认真问的,你好好看看。”
虞长暮这才分出几缕到自己哥哥身上,才一眼就顿住了:“……不要告诉我这是新买的情侣装。”
天气已经入秋,虞长昼单穿一件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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