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我闭上眼都会看到他求饶的眼神，会看到满地的鲜血，他说，他错了，他想活下去，但我还是一刀插在了他的心脏。”白莲瞳孔不停的颤动，这件事情对她的影响力非常大，哪怕她现在已经杀过很多人，可是每当午夜梦回到这件事情的时候，依旧会惊恐的从梦中惊醒。
杀人对她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但是三岁时的那件事情所造成的心理阴影却是挥之不去的。
“难怪了。”赵毅点着头，在白莲昏迷的那一天里，她会突然间的皱起眉头，而且浑身颤动，就像是在抵抗着什么一样，想必在昏迷期间，也想到了这件事情吧。
她现在所有的成就，都是噩梦换来的。
虽然成为了龙榜第五的高手，但是内心的痛苦旁人根本无法理解。
如果让赵毅去复制白莲的人生，他绝不会愿意这么做。
“什么难怪了？”白莲猛然间杀气腾升，转头紧紧盯着赵毅。
赵毅赶忙解释道：“我可没偷看你睡觉，只是你昏迷的时候，有做噩梦的表现。”
说道这件事情，白莲心里还是很感激赵毅的，毕竟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人这么关心过她，给她喂饭，那时候她在赵毅身上感受到的温柔，绝对是此生最强烈而且仅有的一次。
即便是她师父，也从未对她有过关心，每天的刻苦训练从不停歇，除了痛苦之外，白莲在整个成长过程中，几乎没有其他的感觉。
只是她的感谢，不会表现出来，不然的话也就不配她高冷女神的名号了。
“你难道没有想过，过正常人的生活吗？”赵毅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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