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撕烂了。
“你是真的柳幸川么？”白夭凝视着他。
目光锋锐得仿佛能看透人心。
柳幸川一愣，随后温柔的笑了，“夭夭，我当然是柳幸川。”
白夭微微眯眼，“我问你，我们第一次见面在哪？”
“第一次见面在云城大酒店的天台上，你以为我要跳楼，还催我来着。”柳幸川笑着回答。
白夭继续盘问：“你的手为什么会断？”
“因为我接住了我的全世界呀。”
她一个白眼翻过去：“真油。”
这个问的是她和他刚认识没多久的时候，她从高空跳下来，他为了接住她，手臂被砸断了。
“夭夭，你怀疑现在的我不是真的小川吗？”柳幸川很认真地说道：“我就是我，一直都是我。”
“我喂给你吃的第一颗樱桃是什么味的？”
“苦樱桃。”
白夭了然于心，继续问：“你给我的第一个惊喜是什么？”
柳幸川闻言微微苦笑，眼神里多了几分羞愧，“第一个惊喜是……我在国外失踪，回国以后忘记了你，其实那时候真正想要给你的惊喜是由我命名为‘曜’的钻石矿。”
白夭挑眉：“哦？那你还记得这个字的含义么？”
“当然！”他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不落的重复了当年他说过的话。
“日月星皆为曜，就像你一样，闯入我的生命里，成为我人生中最耀眼的一束光。夭夭，你是我的救赎，也是我心中的光。”
“在没有遇上你之前，我人生灰暗，是你的出现，改变了我。”
“曜，也与夭相似……我要你像日月星辰，永远灿烂，永远耀眼，永远高高在上。”
“算你记性还不错。”白夭轻扬下巴，傲娇地看着他，继续盘问。
“最后再问你一个问题。”
柳幸川温柔道：“你问吧。”
“如果再给你一次机会，你会选择按照夜川的布局走下去，还是反抗他？”白夭问出这句话时，一点也没有开玩笑的成分，是无比认真地问。
柳幸川却沉默了。
“干嘛不说话了？”
“夭夭，问这个已经没有意义了，你现在已经安然无恙的回来了，这就够了。”
“我让你回答。”
“无论他做了什么布局，只要最终目的是为了让你安然无恙的活下来，我愿意承受。”
柳幸川也无比坚定地看着她，眼底丝毫动摇都没有。
白夭盯着他良久，好像明白了什么。
“夜澈，雨薇，不用检查了，走吧。”她喊上两人，转身就走。
秦雨薇一愣，“啊，夭夭，我们不管这些尸体了吗？”
白夭看着柳幸川，似笑非笑道：“目的已经达到，再追查过程是没有意义的，对吧，柳幸川？”
柳幸川也笑了，“是啊，最重要的是活在当下。”
出去之前，夜澈偷偷摸摸地拉住秦雨薇，给她塞了好大一块万年寒玉。
“你想冻死我还是累死我？”
秦雨薇看着比脸盆还大的万年寒玉，脸都黑了，没忍住暴脾气，抡起寒玉往他脸上砸去。
“你的东西，我一个都不稀罕，自己留着用吧！”
“夭夭，等等我！”
秦雨薇临走时还不忘踹他一脚，再追上白夭。
看见白夭和柳幸川一前一后距离好几米的走着，两人明明都剖开心意了，却更疏远了？
“夭夭，你和柳幸川怎么回事呀？”
她挽住白夭的胳膊，压低声音问道。
白夭磨着后槽牙，微微冷笑：“他有事瞒我，不过我也有杀手锏，看谁熬得过谁。”
柳幸川绝对知道这些尸体的来历，显然他并没有告诉她的打算。
不说也罢。
反正她有杀手锏。
这个杀手锏不是其他，正是她打入他魂魄里的那个咒。
其实不是什么奴隶咒，而是……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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