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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峙
翌日下午，郁黍爸妈要出差几天，她送他们下楼，妈妈再叮嘱她以后不准玩那么晚回来，按时吃饭早点睡觉等等，她头点得跟拨浪鼓似的，一一应下。
一家人出门时，碰上下楼的马义航，他跟叔叔阿姨打了声招呼，也跟着一起送他们走了。
“要进来坐坐？”郁黍转头看着身后的少年，已经玉树临风了呀。
马义航抿了下嘴，微不可闻地嗯了声。
屋里。
“今天没去上课？”
“嗯。”
郁黍想了想：“你是不是要上高二了？”
“是。”
她想到什么又问：“课都是学校给补的？”
“嗯。”
“还是超级好的好学生啊。”
他们上的一个高中，配有市里最好的教育资源。里面有条诱人的规定，学校自费出老师补课的钱，但是对年级前100，这还有等级区分，前10名全补，然后依次减科目，她当时也是日夜颠倒才勉强得到两科的蹭课权。
“觉得难吗？”
“还行。”
郁黍笑了下，问他：“喝水吗？”
马义航看她倒了一杯，点了下头。
“过来。”郁黍踩着高凳腿，坐到琉璃台上，小腿前后摆动，自由散漫。
他走过去。
“再过来点儿。”说完喝了口水，含在嘴里。
他眼睛颤了下，还是动了动。
她垂头看他，带着勾人的笑，小腿缠上他的腰，把他拉进，捧着他脸对着嘴吻了下去，在他惊诧的瞬间，水被全部渡过去，出来时还用舌尖挑了下他的舌底，痒得他打颤儿。
郁黍歪着头问他，“口不干了吧，这下能多说几句话了吗？”
马义航咽了下口水，还有她的味道，黑亮的眼眸盯着她，似要把她看穿，然而无果。
他问：“为什么这么做？”
“嗯？”她并不觉得刚有多过分，一脸澄澈，“你不喜欢啊，行，以后不做了就是。”她从容地从台上跳下，走到沙发那儿，把电视打开，又捞起手机摆弄。
马义航就那么盯着她。
电视只是为了听声音，她眼睛看着手机，手指在屏幕上滑动，另只手伸进衣服里，小蛮腰露出，好似盈盈一握就能全掐住，再往上，半边的乳球显现，食指在乳头上拨弄。
她是真觉得他不会对他做什么是吧。
“吓我一跳，”郁黍猛然转身，样子倒是很惊讶，“你咋还没走？”
马义航咬牙切齿，不知道说她什么好，他过去时凑巧瞥到手机上的内容，惊得发抖。
怪不得骚话骚动作不断，这又是视频又是的。
郁黍伸出手：“把手机还给我。”
马义航质问道：“你能不能像个女生？”
郁黍听着就乐了，“我怎么不像了？”她跨过沙发背站到他面前，“就许你们男的看？”她抬起他胳膊，“给我。”声音带了丝冷意。
马义航想解释，手里的手机响了。
郁黍夺了过来，接听。
“几点？”“好的。”“快到了跟我说，我收拾下。”
她没再理他进了卧室，再出来时，只穿了条内裤，几根阴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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