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移到了她的脖子。
他留恋她的锁骨，低头亲了亲：“那时真的表演不出来。没办法，只能拿下眼镜，以敌七了。”
倪燕归捕捉到了重点——他那时的『性』是哪个？
“武术套路是很潇洒，但我是从实战里走来的，我知道怎让别人更疼，我更知道如何避开害，但又能让别人痛得更久。”陈戎边说，动作没有停
她像个剥了壳的荔枝，鲜亮美味。他尝几下，嫩极了。
倪燕归似乎对他的话入了神，彻底没有了挣扎，直直地望他。
二岁的年纪，正是最叛逆的时候，哪个校都有校园霸凌。
当然，像倪燕归霸道的，别人欺负不到她头上。但她也知道，在校里，『性』格越是温吞的，越是被欺负的对象。
那时的校园是个小小的社会缩影。恶人，也是欺善怕恶的。“你不是因为遭遇到校园霸凌，才变成了不良少年？”
陈戎抬起头：“你觉得呢？”
不是，不良少年才是他的真面目。“你为什不以真面目示人？那样你不会被欺负，反而能骑到他们头上了。”
他淡淡地说：“习惯了。”
“习惯什？”
陈戎避而不答，亲了她口。
倪燕归又开始挣扎了。
他手擒住她的手腕，拉高到她的头顶，扣在了床头。
她衣衫不整。
他倒是件没脱。
她望着他的眼睛，有些探究。
他亲了亲她的额头，再到她的眼睛。
她不得不闭上了眼。
“我以为，只有你想勾引我的时候，我都受不了你的眼睛。现在发现，不是的。”
倪燕归也感觉到了。有个家伙咯着她，在她的大腿上。
个人是来真的。
她猛然睁开眼睛，正好对上他黑沉的眼。
霞光也落山了，天『色』昏暗下来。里没有开灯，昏沉沉的。
山里很安静。她到了树叶沙沙的响声，以及些鸟雀的啼鸣。
陈戎没有再讲话。
她扭了扭。
他猛地说：“别动。”
扭那得了，那个家伙直接顶上了她。她怒喝：“收起来。”
陈戎随口回答：“又不是想收能收的。”
“会下山，我让『毛』教练和温社长，把你扭送到派出所。”倪燕归威胁他，“到那个时候你完了，校所有师生都知道你是个假人。“
”我在你面前是真的，可惜你不喜欢。“他的手指在她的腰上弹动。
“很冷。”窗没有关实，北风呼呼地进来。里是用来短暂休息的，被子很薄。
他把她拥入怀里：“我给你暖下。”他腰动了动，在她的腿上蹭着。
倪燕归破口大骂了。
“放心，不会做到最后的。”
“那你怎收那东？”
“硬收。”
夜晚的半山，除了飞禽走兽，没有人，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她。她气急了。
他没有脱衣服，她只好找个他暴『露』的部位，挑中了他的耳垂。她口咬上去。
陈戎发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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