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体一,非玉和古董等好看又珍贵的东西,我让当归我留意着好的玉料。”
“回去将库房钥匙你,你随便进去挑。”钟行话语一转,“后天是我的生辰。”
其实并不是钟行的生辰,而是钟劭的生辰。
云泽也在怀疑是两人中哪一人的:“此话当真?我之前怎么没有过?”
钟行挑了挑眉:“难道不信我?”
云泽并不是不信钟行,而是钟行的可信度太低了。
云泽想起府中这几日没有静,钟行身边的人没有一提醒自己他生辰要到了,如果真是这样,秋歆和许敬一定告诉自己。
云泽道:“那我就把这幅芍『药』图送郡王当生辰礼好了,毕竟是我亲手画的,郡王一定要珍惜。”
钟行让人把画收起:“好。”
云泽一看到钟行的手就想起梦里某片段,可能最近天气太热,人心也有浮躁,总梦见这场景,因梦境太真实,白日里云泽也受到这影响神思游离。
钟行道:“晚上和手下有宴,我回来得晚一。”
晚上回去后秋歆到云泽的吩咐有不解:“,您当真要睡偏房?这件事情殿下可知道?”
云泽点了点头:“近来我身体不太舒服,不宜和郡王同床共枕,他经答应了,你们将偏房收拾一下。”
秋歆等人赶紧去办了。
钟行醉后回来,睡到床上之后往旁边触碰才发现压根没有人。
这时候才想起云泽白天说的夜晚分居。
钟行并不在意睡在哪里,偏房也好正房也好对他都可以,毕竟早年在战场上的时候压根没有房。
云泽此时睡得正熟,夏日穿很薄的亵衣,单薄丝质白衣勾勒出修长清瘦身形,从脚腕到脚尖未被绫罗覆盖,灯下耀如白雪,纤长的一只手垂在床边。
钟行心烦意『乱』。
他喝了一酒,现在确实不能和云泽睡在一处,不然云泽一定被他弄得很惨。
低头在云泽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钟行离开了房间。
片刻后云泽缓缓苏醒。
即便没有和钟行睡在一起,他也做奇怪的梦,刚刚居然梦见钟行亲他。
云泽翻身埋在了枕头里,难道他真的对钟行爱得死去活来日思夜想?
请收藏:https://m.bqgge.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