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伤了筋骨,和开发区的差距也就越来越大了。北台的年轻人现在都喜欢往开发区那边发展,外来的投资者也都聚集在那里,老区这边都是年纪比较大,还有就是我和司马庆这样,没什么事业成就的年轻土著。
一路闲逛,不用看路就找到了我家那门可罗雀的小医馆。没有招牌没有名号,就挂着一个写了个“医”字的破烂木头牌子。临街的窗户都脏得快不透光了,邋遢到影响市容,要是哪天有人对我说城管把我家房子拉走了,我一点都不会觉得奇怪。
到了门口刚要敲门,隐约间听到一丝动静,我稍微一缓,猛的意识到不对劲,连忙跳到一边。
哐的一声,医馆的破门被撞开,我爸刘由轮着扫把一跃而出,对着地上就是一顿连拍,一大一小两只老鼠灵巧的避过了攻击,溜着墙边一溜烟的跑远了。
不愧是他,不管什么时候,只要出现肯定得弄出点儿动静出来。
我爸杵着扫把喘粗气,我倚在门旁摇头:“你看看你,馆里也没个客人,难得来两只耗子捧捧场还被你打跑了。”
我爸看到我有些意外:“你怎么来了?”
我反过来就是嘲讽三连问:“什么意思?也打算把我打跑啊?怎么说我也比耗子招人喜欢吧?”
我爸叹气:“那两只耗子祖辈都在馆里安家,现如今医馆落魄了,连耗子都留不住,哎。”
我听着又好笑又心酸:“合着人家是逃难呐,那你也不用气急败坏,馆里本来就一天不如一天,人家也是为了寻条活路。”
我爸目光悠远的看着耗子离开的方向:“我知道,就是故意整这么一出儿,让它们以为我真生气了,这样它们才走得踏实,才不会再对医馆有所眷恋......”
“你可别扯了,昨晚干嘛不回家?电话还关机了呢?”
他回身走进医馆,我跟了进去。到了店里四下看了一眼,果然还和几个月前一模一样,只有两边的货架上摆着几颗被我爸称作千年人参的东西,可它们长得根本不像人参,正常的人参长须子,他这些人参长胳膊长腿,比手办更像机器人,谁会买这种东西。
更夸张的是作为一家中医馆,屋里竟然连一丁点儿的中药气味都闻不到。这也太不专业了,中医馆得和羊汤馆一样,一进屋一闻味儿就得让顾客明确自己是干什么来的。
他根本没在屋里逗留,进屋后绕过破烂柜台,屋子还有个后门,从那出去是个后院儿。
这间开医馆的房子是我家的祖产,这一片的老房子都有后院。
我爸在后院的摇椅上坐了下来才说道:“昨晚闹心,喝了点儿酒,就在馆里睡下了。”
“那你倒是想着给我打个电话啊。”
“电话换酒了。”
“啊?”
我爸情绪莫名急躁起来:“啊什么啊,没钱呗,没钱就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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