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拍胸口,长舒一口气,却不给众人庆幸的时间,一股脑儿地指派任务,下令道:“桃华姐,这些药草全都保留了根茎,你把它们全都种去院里!咱们药馆不是有一片空地吗?那里拿来种药草最好!油女,你去帮桃华姐,开一开眼界,多学一学;至于哥哥,如果哥哥有空,能不能将全部的药草都「催生」一份,当成标本也好呀?请将它们入进药柜,分门别类!老伯……”
目光落到老伯和病人的身上,她差点咬到了舌头!怪她说得太嗨,差点把老伯和病人也当成伙计了……清了清喉咙,她及时地止损道:
“老伯,你好好地照顾你的乡亲即可!相信我,再过几天,你的老乡就会病好!”
扭过头来,她盯着桃华、油女和柱间,凶巴巴地道:“还愣着做甚?!”
呼啦地,桃华、油女和柱间提篓子的提篓子的,拎药草的拎药草,转眼之间便跑得干干净净,徒留老伯瞪圆了双眼,不自觉地捏了一捏病人的胳膊——病人龇牙咧嘴地,却不敢叫出声来,生怕引起「应声虫」的模仿之音。
周围安静了下来,她和老伯大眼瞪小眼,后知后觉地道:“哎呀!糟糕!大家都有任务了,那我做甚么呀?”
叹了叹气,她决定监督众人工作的进程。
兀自地想了一会儿,她终究对扉间「如何晒干雷丸」一事没有把握,便告别老伯和病人,起身去找扉间去了。
她找到扉间的时候,正好看到扉间将雷丸放在太阳底下晒着,而扉间站在一旁,一脸苦恼。好笑地,她笑出声来,笑道:
“洗好雷丸后,你不把它撕成条条状状,便是晒到明年,也晒不干它。”
“嗯?”扉间抬头,略有诧异地问,“需要撕成条条状状?之前你也没说啊?”
摸了摸鼻子,她心虚道:“这不是以为你知道么?——换我来罢!”
于是乎,她走上前去,手撕第一个雷丸,就像撕扇子似的,把雷丸撕成一条一条的——还别说,雷丸比扇子难撕,颇有难度!
见状,扉间有模学样,也撕起雷丸。
不同的是,扉间手撕雷丸的水平可比她强悍得多:这一条条雷丸丝儿,其长度和宽度十分精确,几乎大小一样,令她看直了眼。
“你……”她张大嘴巴,再对比自个儿的成果,不禁地感到羞愧:啊!我需要检讨!同是手撕雷丸,为甚么差距那么大?!
瞥见她在郁闷,扉间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问道:“怎么了?”
耷拉脑袋,她无精打采道:“还、还问怎么了……自是我比不上你啊!”
歪了歪头,扉间道:“若不是你教会了我,想来我也做不到。”
诶?
她愣愣地望向扉间,却见扉间已在撕开第三个雷丸了。
她晕乎乎地想:刚才扉哥是不是在夸我啊?
太难得了!
转忧为喜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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