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疯子擦一下这不符合疯子的眼泪。
只是，他手毛巾刚放到地方的眼角下面，还没来得及擦拭，就见对方忽然睁开眼睛，一脸警惕地瞪着他。
“滚！”白妄终于再次嘶吼了一声。
许是对方之前喊的太久，此刻的的声音已经变得有些嘶哑，嘶哑的声音里带着满满的怒气和不爽。
但夜樊对此无动于衷，他只是愣了一下，并没有收手，而是开始轻轻地擦拭着，仿佛是在擦拭一个极为精美的花瓶，每一处都擦的非常仔细。
仔细到他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对方长的实在是太好看了，他不知不觉便下意识欣赏了起来。
白色的睫毛浓密而修长，精致的五官配上冷白的肌肤，好看的有些离谱。
注意到对方看向自己时满是杀气的眼神，夜樊意识到自己好像有些过分，于是收了收自己欣赏的目光，重新回归面无表情状态。
两个时辰过后，另一个房间里，楚音和行瑾两人已经补觉完毕，此刻正坐在旁边的桌上交谈着什么。
楚音跟他说出自己此行过来的目的，也说了能帮楚阳成功换脸的方法。
“若是想让白妄亲自给他撤销秘术，这应该不太可能。”行瑾听完楚音的讲述，不是很看好这件事。
楚音自己其实也不是很看好，但凡是总得试一试才知道。
况且系统一直在帮她出谋划策，若是这条行不通，那便再找出一条路来。
“对了，鬼君除了喜欢慕阳，就没有对别的男人或者女人有过一丝丝别的心思吗？”楚音认真又好奇的看向行瑾。
没有。
行瑾回答的很干脆。
就连之前一直被当成替身的楚阳，其实也是一直被嫌弃的状态，不然白妄也不可能一直没有与对方有更进一步的肌肤之亲。
得到这么干脆的答案，楚音略显尴尬的扯了扯嘴角，不知道该该不该夸对方十分专情。
沉思了片刻才起身，“这样吧，你带我去见见他，我看看有没有希望直接说服他。”
楚音语音落下，行瑾微微点头，没有犹豫便带着她走向了隔壁不远处的某间房间。
此刻，房间里的夜樊正百无廖赖地坐在床边发着呆，目光并没有再朝床上的白妄瞟去，似乎生怕自己这么一看，便又会忍不住欣赏起来。
行瑾带着楚音推门而入时，夜樊这才立马起身凑到他们面前。
“尊上，药已经涂好了，不过他好像很生气。”夜樊有些担心的看向魔尊。
一想到鬼君刚才似乎是被气哭的，便担心鬼君恢复之后又会找魔尊进行打击报复，或者又带一群小鬼过来霍霍魔界的东西。
虽然他并不清楚鬼君和魔尊到底是什么关系，但两人似乎就算有再大的恩怨，似乎都没有真的要彻底杀死对方，每次打起来的结果都是双方重伤而终。
“这……”
夜樊思忖之际，楚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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