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二十一章_我的男人是恶霸(七零年代文,剧情,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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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在地动了动手。他没放开,似是还在梦中般耷拉了眼,脸颊泛起酒红。

  “天黑了。”他说。

  枝道点点头,“对…天黑了,我…我要回家了。”她又动了动在发热的手。

  明白放开她的手,缓缓走向阳台,“枝道。”他唤她,没有停下脚步。

  他说不要忘了合约。

  枝道瞪大了眼,看着他的背影没入阳台。

  混蛋混蛋混蛋!她在心里大叫。

  阳台没有光。客厅的灯很暗,她坐在他身旁。地上。她看不清他的脸,偶尔风送来洗衣香,她眺望楼栋的光,猜他们应该是在看着春晚嗑瓜子热闹。她现在和一个可怜的醉鬼坐在一起陪他过年。她知道他留她是想有个伴,却还是尴尬。枝道仰头不愿正脸看他。

  任沉默发酵,任烦人的气味窜进鼻腔。

  明白却在看她。酒精有魔力,能催化某些化学物质去放纵。于是他盯着她的侧脸,从发丝到下巴。

  鼓鼓的肉颊,狡黠眼睛,情绪如此直白的人。

  为什么答应补习?因为与她相处是件很舒服的事,因此他在燃烧。他想:也许对于她受伤是种浪费。

  明白看着她的眼睛,嘴唇轻动。“人会因为一句话杀人吗?”

  干净的声音罪恶的话。枝道心尖一颤,被“杀人”两字骇住,迟缓地说:“...我没听清。”

  他眺望远方,停顿很久。“因为一句话。证明他有种。”

  “......"枝道不知道他在胡言乱语什么。她的手指拧着衣角,默默地卷成羊角。又松开,又卷。

  气味越来越浓,她察觉他的温度在靠近。异性体温与雄性压力在侵袭,她莫名脚趾蜷缩,心被人抓紧般吊在喉咙里。

  他的脸离她一根手指的距离。呼吸在她耳侧,微微酒气。

  她不敢转头看。

  “我听见你心跳了。”他哑哑的声溜进她耳朵。

  她也听见了。

  明白低垂了眼。“你的心跳得好厉害。”

  她冷静自己的大脑说:“我是怕你因为一句话杀了我。”

  “我杀你?”

  “你忘了你以前割我耳朵?”她摸了摸左耳的耳垂。

  少年轻轻笑了一声,“还记着?”

  “这没法忘记。”她不爽地回他。

  他越来越近,热息蒸烧她的脸,声音虚哑得挑人心肠。

  “抱歉。那时手快了。”哪有随身带刀的?浅薄的理由,她不信。

  很近。他的鼻尖快贴上她的脸颊。她僵滞了身子任可耻的情绪蔓延。她该动的,悸动却按住她的双脚。她在颤栗,手轻轻发抖,心在加速地跳。

  他突然说:

  你身上好香。

  她的心尖像被人狠狠踢了一脚。

  “桃子味。”

  另一个明白。

  原本高冷殿堂里的神圣学生,正襟危坐凌然于上一表正经。一直对她冷言冷语,行事冷峻孤僻,一副厌世隔绝的声调。

  现在。于暧昧距离里,他杂着酒气,却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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